技术如何不讨论,先把Buff叠满。
狗发财摇着尾巴,“汪,汪,汪!”
林婉婉摸摸它的脑袋,“好发财,真棒。”
祝明月将麻将摞齐,“要是没狗怎么办?”
林婉婉早有应对办法,“阿尔法狗也是狗。”
物种问题交给达尔文去纠结,祝明月不得不佩服,“你是真的狗。”
两边隔得不远,麻将桌上的声音自然避不得人。
葛寅都在考虑,下次赌钱要不要带条狗去,汪,旺。听起来很有道理。
“你们似乎很信这些?”
狗听过叫旺财的,但猫狗一起叫富贵发财倒是少见。
段晓棠低头笑,“那个说法叫什么呀?”一时想不起来了。
林婉婉一边摸牌一边回应,“月老殿前爱搭不理,财神庙里长跪不起。”
段晓棠:“对,没错。”
孙无咎:“闻所未闻。”
祝明月等人虽然从商,但并不看重钱财,不似寻常商人满身铜臭味。
其他人只当他们是玩笑。
林婉婉头一个摸牌自然第一个打,“三条。”
祝明月跟张,“三条。”
戚兰娘小心出牌,“六条。”
孙无忧几经斟酌,“二条。”
林婉婉看着桌中间的牌,“这是要把条子打绝呀!”这么不招人喜欢么。
再摸三圈,祝明月将面前的牌一推,面无殊色,“胡了,自摸清一色七小对。”
“三番,每家八文。”
要不是三番封顶,能让其他三家哭着下牌桌。
林婉婉扑到祝明月的牌前,一个个数,委委屈屈,“你算牌呀!”
祝明月:“还用算牌?”
大家仔细看过祝明月的牌,没有出相公,第一次体会胡牌,虽然胡的是自己的牌。
几圈下来,孙无忧下场,戚赵小队全军覆没。
徐昭然和孙无咎原本是等肉菜烫熟的间隙过来看热闹。
祝明月:“你两谁来补位?”
孙无咎深思熟虑,“我再看看。”
徐昭然拿着白得的二十文钱忐忑上场。
林婉婉大义凛然,“先声明,牌桌无父子,无兄弟,无夫妻。你们可不能……”
白秀然没有半分羞涩,“废话,摸牌!”
摸牌一圈又一圈,祝明月打出一张八万,提醒后手的徐昭然,“该你出牌了。”
孙无咎倒也避嫌,只站在徐昭然背后充当军师。在徐昭然犹豫不决打哪一张时,坚定道:“打九万。”
八万已出,九万拿在手上也没有意义了。
徐昭然:“九万。”
白秀然果断拿出一对九万,“碰。”将徐昭然打出的九万拿到面前,同时打出一张二条。
在徐昭然还没反应过来时,孙无咎一把拍到他肩上,兴奋道:“点炮,胡了。”
林婉婉忍不住笑趴到桌上,指着孙无咎,“你还真是狗头军师!”
徐昭然刚刚真没反应过来么,说不定是在考虑要不要放白秀然一手,打的都是人情世故。
结果被孙无咎一把挑破。
徐昭然不敢看白秀然的脸色,只扭头望着背后的“军师”。
孙无咎生生从徐昭然明亮的眼神中看出幽怨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