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摆手拒绝道:“不用了,我已经吃不下了。”
院子里灯火通明,但照在孙无咎脸上,却显得有些黯淡。
此时产房中的封令姿已经不再呼痛,林婉婉解释说这是在保存体力。隔过窗棂,夫妻俩还能断断续续地说上几句话。
孙无咎机械地将烤饼塞进嘴里,目光呆愣地望着产房的方向,嘴里嘟囔着:“她平时从来不喝牛乳,更别提牛乳粥了。”
林婉婉轻轻地用两根手指在孙无咎脑后敲了两下,笑道:“突然想吃了,不行吗?”
了解孙无咎的人都知道,他只是单纯地发表一下疑问,并无他意。但若是不了解他的人,恐怕会误以为是在埋怨封令姿故意找茬。
孙无咎被打后,立刻端正了态度,耐心地听着封慈音的解释:“许多女人在孕期,口味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
孙无咎点头表示明白了,望着外头的天色,“子时快到了,现在她没再痛了,应该能睡一会儿了。”
林婉婉和封慈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望着孙无咎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你当这是平时呢,累了还能睡一会?
林婉婉无奈地分派任务,“高舅母、无忧,你们待会轮流去休息,一家子总不能都熬着,还得照应其他事呢!”
“但孙二今晚——连眼皮都不能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