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绕了一段路,来到了父亲送货经常走的那条临弦郡和曲塘郡之间的商路,看看是什么样的一条路,让我爹栽在了上面。
走走停停,兜兜转转,没有遇到官府说的草寇,风景千篇一律,月光依然刺眼。我找到了两郡的界碑处,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朝着月亮说道,父亲母亲,一路走好。
临弦郡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街上的建筑和我们曲塘大差不差。在临弦郡最着名的酒楼‘老福鑫记’吃了一顿饭后,我就离开了。说实话,确实好吃,只是没有吃到传说中的‘漫天月光汤’着实有些遗憾。
我呢,想去爬爬山,玩玩水,郡城里的生活有些腻了。
那天晚上,我路过了一个叫做小柴村的村庄,便借宿了一晚。第二天,收拾好之后,我就爬上了小柴村后面那座无名大山。
我左手握着馒头,右手抱着一本典籍,时不时看一眼风景,撇一下脚下的路,咦?那是什么?
我忽然被远处的一抹奇怪的色彩吸引。
那是一种似红却淡于红,似粉却浓于粉的色彩。定是一朵奇葩!我笃定的走上前去,必要看看是什么花能开出这样的色彩。
一只四脚小兽痛苦的趴在地上,粉白相间的右后腿上紧紧地夹着一个兽夹。
原来是一只受伤的小狐狸,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小狐狸害怕的发着抖,瘦小的腿上不时地渗出血迹。
我前些天才读过一本讲草药和救治外伤的典籍,正好派上用场,我回忆起那几种活血接骨药的样子,迅速扫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