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光头家的玻璃被砸了个洞。
正在睡梦中的光头一下子惊醒,打开灯之后看见一地的碎玻璃,一下子就怒了。
他穿衣下床,从枕头下面拿了把五六半自动的单刃中锋枪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外走:“哪个小逼崽子,活腻歪的是不?敢他妈砸我家的玻璃,别被我抓住,抓住我弄死你!”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了。外面一地月光,还有些清冷,并没有看到人。
光头趿拉着鞋往外走,刚出大门,听见砰的一声,后脖子上一阵剧痛,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一旁的崔明扶住即将倒地的光头,王大山把一卷胶带撕开缠住光头的嘴和手脚,焦明赶紧把麻袋往光头头上套,然后王大山给口袋扎口。
只用了不到十来秒,光头就被装到了袋子里。
整理完毕,崔明扛起麻袋就往外跑。
剩下三人迅速跟上。
到了吉普车旁,姚跃进打开后备箱,崔明把麻袋扔进去,然后四个人上了吉普车就走。
整个过程,从行动开始到离开胡同,只用了不到一分钟。
直到姚跃进发动着车子,大杂院里才传来住户们不耐烦的声音。这时候,他们才起床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发现是光头家出了事,其他住户都不再理会,关灯睡觉了。
光头平日嚣张跋扈,见人从没好脸色,欺负人惯了,活该他家玻璃被砸。
肯定是在外面得罪人了,人家不敢明面上报复,晚上来砸他家玻璃。
吉普车一路飞驰,二十分钟后来到了火车站前的小楼。
王大山随便找了根铁丝捅开了锁就打开了门。
小楼里空无一人,几个人把光头弄到三楼,解开麻袋,打开了一盏装修用的白积灯。
光头已经醒了,看到几个蒙面的人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又被捆住了手脚还不能说话,吓的都快尿了。
好在光头还年轻,尿道括约肌还比较好用,生生的把尿意给夹住了。
王大山蹲在地上,满眼笑意的对光头说道:“樊磊是吧?我现在把你的嘴松开,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想死的话,你就别配合,你看看我能不能敲开你的嘴。”
光头的瞳孔都放大的,一个劲呜呜呜的点头。
光头不想死,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给绑了,这就不是他这种小混混能招惹的起的人。
王大山松开缠住他嘴的胶带,说道:“把你做的买卖都交代出来。记住,说实话,不要等我问。只要我觉得你说得不详细或者不对,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不相信你试试。”
说完,王大山把玩着光头的单刃中锋枪刺,还时不时的在他的脸上比划两下。
光头不是啥好汉,既没有地下工作者的英勇,也没有革命烈士的壮烈,此时哪还敢不屈,立时就全招了。
他确实在组织卖淫,而且还不只是一个窝点,共有五个之多。
光头是一个小混混,他没上过太多的学,更没练过什么武,身手啥的都不行,没有混出什么名堂。
原本就是一个底层的混混,但有一次在火车站被一个暗娼招揽生意场面给震惊了。
那些刚从外地来的旅客,提着大包小包,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就去光顾她的生意,甚至还需要排队。
光头看到这种情况,越发觉得做皮肉生意能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