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阮志成的生意火爆。胡志虎,就是最早跟着阮志成做偷渡生意的门生,他也是越南帮里最有钱的人。
第三个人叫做武贰甲,出自于南越特种部队,受过美国人的培训。
南北越统一之后,武贰甲偷渡到香港,干起了杀手的买卖。后来在一次任务中失手,却被阮志成救了,从此投靠了阮志成门下。
阮志成见他身手不错,于是让他在帮内组织起了一个杀手团,专门接杀人放火的生意。
武贰甲的手下都是退伍老兵,战斗力极强,论个体战斗力,他应该是阮志成门生里面最厉害的。
原本戈力士的雇佣应该是武贰甲带人去的,但谁知戈力士不放心,偏偏让阮志成亲自带队,这才让武贰甲逃过一劫,也让阮志成葬送了生命。
此时,在香港越南互助会的客厅里,关二爷像已前燃起了三柱清香。
会议桌上,阮志成的三个门生分别坐在两侧的中间位置。
老板位并没有坐人,除两个头发花白,一胖一瘦的老者分别坐在老板位旁左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上,其他人都坐在他们的下首。
会议桌上只坐了六人,还有一些大哥的马仔小弟们,他们纷纷坐在会议桌的后面第二排。
这些人没资格在会上说话,只是大哥们带过来为自己壮声势的。
这两个老者大约五十多岁,他们是越南帮的元老,属于二路元帅白纸扇那样的人物,平常也不太管帮中的事务。
不是他们不想管,而是每个生意堂口的负责人都是年富力强的壮年汉子,要实力有实力,要智慧有智慧,也轮不到他两个人管。
会议桌前除了这五个人,还有一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多岁。
这个人是阮志成的儿子,越南帮中的太子。他虽然是会长的儿子,但在帮中资历最浅,所以只能敬陪末座。
此时房间里烟雾缭绕,因为帮主之死,这些人心中各有算盘,具都黑着脸,一支接着一支不停地抽烟,并不说话。
半晌之后,胖老者终于开口:“人都到齐了,会长亡故,大家都很伤感。
但俗话说的好,天不可一日无日,国不可一日无君。帮主虽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亦不希望我等将他的心血付之东流。
我提议,请帮主的儿子,阮仁智出任新会长。”
他的话音刚落,黎焕生立刻开口道:“凭什么?我们这些人为帮派出生入死,人人身上的伤疤没有十道也有八道,为帮派做了多少贡献?
凭什么让一个没什么功劳,只会耀武扬威的后生仔当帮主?”
说完,他气愤的一拍桌子,又说道:“难道就凭他身上留着会长的血,帮主之位就非他莫属?
如果是这样,我黎焕生第一个不服!”
他话音刚落,谁知道阮仁智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回顶道:“凭什么我就不能当帮主?
越南帮是我爸爸一手建立起来的,你们哪个人不是跟着我爸吃香的喝辣的?
哪个人没受过我父亲的恩惠?哪个人没被我父亲救过命?
现在我父亲死了,你们就想抢夺他的基业是吧?
我父亲妻骨未寒。你们还将不将他放在眼里?”
“放屁,越南帮不是会长一个人的,他是我们大家一手一脚建立起来的,会长虽然是话事人,但没有我们他自己一个人能建立这么大的一份家当?
你小子出过什么力?凭什么把互助会当成你们家的?”
阮仁智的话音刚落,胡志虎也大声的反驳道。
他的话像是说出了一些人的心声,坐在会议桌上的大哥们并未说话,后面的小弟马仔们纷纷响应,都跟着附和。
也有一些人,明显是阮志成儿子的小弟,却吵吵嚷嚷,大声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