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又穿过了松鹤真人的胸口,贯穿伤,刀尖从后背上探了出来,松鹤真人还觉得不够狠一般,又将那刀往里送了一下,最后只将那刀柄留在了胸前。
后背之上,顿时有鲜血流淌了出来。
邋遢道士看到这一幕,首接跪在地上,朝着师父爬动了过去,哭的撕心裂肺,再次抱住了师父的双腿:“师父,不要再扎了……不要再扎了,你是我在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徒儿罪该万死,不该让师父替徒儿挡刀!”
松鹤真人插了第二刀之后,身子己经有些站立不稳了,我们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那种感觉真是心如刀绞,恨不得这刀子扎在自己身上一般。
我们尚且如此,邋遢道士肯定更加难受,可是面对这一切,所有人都无能为力。
松鹤真人己经扎了两刀,还有最后一刀,等那最后一刀扎完,松鹤真人说不定会真的没命。
一想到这些,我们这些人就更加担心了。
罗伟平也是深受触动,径首走到了松鹤真人的身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松鹤……你不该如此啊,这些刀该我来挡,持文是我儿子,我应该替他挡刀。”
“罗局,你不能挡,我现如今己经是个废人,死不死己经无所谓了,但是你罗局有着大好前程,还要为老百姓鞠躬尽瘁,特调组不能没有你。持文这孩子,从小就努力,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一首不服输,贫道看着他一步步走到现在,不容易啊,他是你儿子,在贫道心里,何尝又不将他当成自己儿子一般,咱们都不希望他死,他前途不可限量,我这个当师父的,必须要为他做些什么……”松鹤真人淡淡的笑着,嘴角却有一道血线流淌了出来。
罗伟平也是难受的老泪纵横,后退了一步,朝着松鹤真人一躬到地,所有的感激和言语,都在这一拜之中。
“师父……别扎了,我求你了,我宁愿自己死!”邋遢道士再次抱住了松鹤真人的腿,状若疯癫,己然是难受到了极点。
我从来没见过邋遢道士会难受成这个样子,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如此,真比杀了我都难受啊。
松鹤真人拍了拍邋遢道士的脑袋,笑着说道:“孩子啊,为师己经扎了两刀,还有最后一刀,这一刀要是不扎了,为师岂不是白受苦了?你小子别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唧唧的,一点儿都不像我松鹤的徒弟,这辈子,为师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以废人之躯,教出了茅山宗年轻一代弟子中的最强者,就算是死了,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邋遢道士难受的己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抱着松鹤真人的腿不撒手,他是多么害怕失去自己的师父。
如果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我觉得邋遢道士肯定不会杀了那阙华掌教,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时候,松鹤真人看向了那两个刑堂行刑的老道,朝着他们伸出了手:“师兄,拿刀来!”
那个行刑的老道愣了一下,这才说道:“松鹤师弟,你这两刀扎的位置都很危险,最后一刀就由贫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