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小少爷,在来之前,三爷也曾盯住老夫,若是三位小少爷顽皮抗拒,老朽是可以动手的。”
“哦,刚才那姑娘也如此说了。”
一瞬间,除了傅子礼这个人事不懂的,其他二人均是沉默了。
而皇宫之中,当皇帝李彦暨得知了此事后,不由得蹙眉。
“傅予白果真把定国公府的三个孩子送到别园去了?让一个外室教导?”
自古以来,便从未有外室教养府中嫡子的事情吧?
这傅予白到底是在想什么?
高正德点了点头。
“奴才也很讶异,但事实上的确如此。
“陛下,这傅三爷可是有什么算计?”
那位也是个名满京城的人物,按理说不该做出这等糊涂之事才对。
李彦暨摇头。
傅予白那人,心思绝对不可能这般简单,但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仍旧是让人猜不透。
“那女子的来历可有查清楚?”
李彦暨始终认为那女子身份绝对不可能简单,若不然傅予白那样眼高于顶的人怎么可能会瞧得上?
高正德点头,急忙道:“回禀陛下,那女子乃是清河县杀猪匠的女儿,似是因为痴缠一位书生,导致两女在撕扯中掉进了河中,被路过的傅三爷所救。”
目前查到的情况,仅仅是这般。
但帝王生性多疑,李彦暨怎么可能会相信事情是这般的?
杀猪匠的女儿?傅予白是脑子抽筋了才会要一个杀猪匠的女儿做外室?
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阴谋!
“去那清河县调查一番,清河北苑也盯着。”
“是。”
李彦暨能坐上这个位置,其中的艰辛自是不必说,一路可以说是杀伐出来的,自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而定国公府的存在,对他来说如鲠在喉。
眼下定国公府已然没了最大的支撑点,可傅予白的存在却仍旧让他忌惮三分,所以他不可能放松警惕。
*
苏娇把三个孩子扔给了树先生后,就再没理会,反而是惬意的窝在自己院子里喝茶看话本子。
禾欣伺候在一侧,见姑娘这般悠闲,一时间也摸不清头脑。
“姑娘不担心三位小少爷么?”
苏娇翻着纸张的手一顿,转身好奇的看向禾欣。
“为何要担心?”
呃……禾欣一时间竟然还真说不出来为何。
“这里是清河北苑,是你们家三爷的地盘,别院内伺候的人也都是自己人,所以他们三个能有什么危险?”
一番话说的还真是有理有据,让人辩驳不出来一个字。
可是禾欣却总感觉似乎哪里不对劲。
她眨了眨双眼,再看一眼悠然自得的姑娘,最终也就只能闭嘴。
苏娇见禾欣说不出来话了,当下噗嗤一声笑了。
“禾欣你可真可爱呀。”
禾欣被大美人夸奖了,顿时有些害羞。
苏娇也不卖关子,知道禾欣不懂,便解释道:“他们三个在别院里才算是安全,那定国公府内,怕是早就被人给潜入了,若不是你家三爷发现得早,就依照这三个小纨绔目前的架势,怕是他们日后会被养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