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对白荣安的凄厉叫喊充耳不闻。
她可不管他有何下场,她向来就不是个什么常规意义上的好人,一直都秉持着人不犯我不犯人的准则,既然他都压她头上蹦跶了,那他的何去何从,是死是活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众目睽睽之下,她做完这些事,转身就走了。
任由院子里目睹这一切的下人们叽叽喳喳。
她倒要看看这么多张嘴,卫宁能不能堵得过来。
这也算是她送给这兄长的第一份礼物了。
不出谢风月所料。
这事,当夜就传的沸沸扬扬。
也是赶巧,李小宝将白荣安扭送到卫府时,正值卫宁宴客散席之时,整个卫府门口那是人满为患。
李小宝将人往门口一丢就算了,还自报家门道:“这是我们永宁郡主府的管事,卫大人让他坑骗郡主府赢钱也就算了,竟然还说些胡话,攀扯我家郡主要与吴国世子议亲,乱我郡主名声。”
他这话说的模棱两可。
郡主府的管事,怎么与荣安伯府扯上关系了,又是什么银子,又是什么婚事?
也不等荣安伯府出来人解释,他鞭子一扬就溜之大吉了。
第二日,谢风月直接让府兵将郡主府大门后门侧门,全堵了,甚至于那已经堵过一次的狗洞都没放过。
她还不信了,这卫宁能真带兵强闯。
林清平也是十分上道的从林氏府兵内挑选了几十好手,帮着谢风月死守郡主府。
他也是没办法,他唯一的妹妹还在郡主府呢。
哪里能知道看似行事稳重的谢家女郎,能将家丑这事拿出到处宣扬啊。
还真是应了她那句话。
名声于她并不重要。
接连数日,门房处就堆积了一大堆请柬,以往谢风月都将那些东西随意丢弃的。
今日她却拿着那厚厚一摞请柬一封一封的看着,边看还边跟林齐舒打趣。
“这赵家女郎父亲是不是在卫宁手下当差?”
林齐舒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她长姐嫁的好像也是以前荣安伯的连襟家。”
“那这钱家女呢?”
“今年才入盛京的一个小家族,前些日子我还听我兄长说了,她一家子都是荣安伯府安排的差事。”
“啧啧啧,这卫宁想要诓我出府还真是煞费苦心了。”谢风月感叹。
她一封一封的快速过着请柬。
直道一封请柬上写着。
“谢风月、林齐舒亲启。”
谢风月心里奇怪,这是门房整理失误了吗?怎么一般的信件都能放在请柬内。
她慢条斯理的打开,里面赫然写着。
赏荷宫宴,宝阳诚邀。
.....
林齐舒见她表情怪异,也是凑了上来。
随即就变成了两人表情怪异的互视。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问:“宝阳和卫宁是什么关系?”
沉默许久后,两人最终得到一个答案。
不管什么关系,这个宴会都得去。
一是,这信件用的是私印,且还是宫宴。
二嘛...就是在这郡主府憋的有些烦闷了,实在是好奇宝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宝阳的宫宴设立在两日后的疏园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