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月自然是听话的,她真是安安稳稳在家中闭门不出。
这种情况只持续两日,她就被林齐舒的突然造访惊到了。
“你就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林齐舒语气嫌弃,她环顾四周后这种意味更是了深了些:“等陛下他回宫后,册封金碟一下来,就就有县主府住了,那儿虽然也不大,可比你这儿好多了。”
谢风月亲手给她斟满茶问道:“你不是被禁足了吗?怎么跑出来。”
林齐舒这才想起她今日来这儿的原因。
“我跟你说个事情,你别着急。”
谢风月好奇:“嗯?”
“你还记得前几日的那个失踪的王家女吧,她醒了。”
谢风月满脸狐疑的看向她:“这王家女醒了干我何事?莫不是一面之缘还需要我携礼去看她?”
林齐舒表情一言难尽:“你认真点,打趣什么呢!是那个王女郎醒了以后,哭天抢地的说这次掳走她的人是你,她如今哭的死去活来的要大理寺前去处理案子郑维给她主持公道呢,如今这事闹得有些大了,我风言风语的实在有碍观瞻,我央了大兄,让他给你开个后门,只让你配合大理寺走个过场。”
谢风月很是莫名其妙,甚至是上来了些火气:“这人是不是被人掳去后,被抽了脑子?她王家女郎是谁啊?无仇无怨的我犯得着掳她?”
林齐舒摸了摸鼻子,美人生气别有一番风味,她将几案上的茶推了:“你先消消火气,明眼人都知道这事荒谬,那个什么狗屁女郎,你也就只在猎场驻扎时见过了,可她现在一口咬定,她被人掳走后曾经短暂清醒过,听到了你的声音。
且还在马车上时听到将她丢在破庙的人说:“谢家女郎可说了,要留她一条命的。”
听完这些谢风月倒是冷静下来了:“这种拙劣的栽赃陷害不是兄长和母亲的手笔“
她沉默半晌问道:“那王家女郎可受了什么伤?”
林齐舒有些难以启齿,在谢风月冷静的目光下倒也自在了几分:“她身子被辱了,连脸也被划烂了。”
谢风月喝茶的手一顿,复又狠狠地将手中茶喝了一大口:“有意思,这才真是有意思,大理寺要我怎么配合?”
见着谢风月这模样,林齐舒眉心蹙了又蹙:“大理寺少卿在正厅门外的马车上等着呢,这事闹得有些大了,连陆思林都从西山赶回来了。”
“陆思林?”
“你可能不认识,那人有点东西,他能凭借着寒门出身走到如今的巡城司都尉,就不是那些草包所能比拟的,他肯定能还你一个清白,再说了,你在西山之时,我日日都与你在一起,我这么大个人证,谁要是想冤枉你,就得看看我同不同意了。”
谢风月看她义愤填膺的模样,不禁嘴角扬了扬:“这淌浑水,不致命但是恶心人,你没必要踩进来的。”
她努努嘴:“谁让我朋友那些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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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风月这小院儿一进门就看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