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山河凑近她:“在你心里,难道江寄琛真的比我重要吗?”
林奕澄没说话。
陆山河妒火中烧:“他算个什么东西……”
“够了,陆山河。”林奕澄轻声打断他的话:“我想休息了。”
陆山河咬牙咽下了其他的话:“你还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我的诚意还不够吗?”
“你有什么诚意?羞辱我的诚意?”
“你总说我羞辱你!”陆山河怒道:“我怎么不去羞辱别人?我对你做那种事,是因为我心里只有你!我只能接受你!”
“你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做不到,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所谓的尊重,最后的结果,无非是让我离开你。你觉得我能认同吗?”
“那就不要在我面前说你的爱如何辛苦和伟大。”林奕澄说:“你的自我感动,只会让我觉得更加讽刺。”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陆山河满脸痛苦:“这样的僵持,我们两个人都痛不欲生,不是吗?”
“因为我错过一次,不想再错了。”林奕澄道:“陆山河,你总不能囚禁我一辈子。”
“我怎么不能!”陆山河咬牙说道:“你以为我不敢?你别逼我,我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我还怕什么呢?”林奕澄语气里甚至带着几分轻松:“你已经对我做了最屈辱的事情,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
陆山河清清楚楚看见了她目光里的抗拒和厌恶。
哪怕他不想承认,可他知道,林奕澄说的都是真的。
砰!
一声巨响,是陆山河离开了,用力关上的房门。
林奕澄躺在床上,无奈闭上了双眼。
周牧生被叫过来的时候,看见陆山河面前已经摆了好几个酒瓶。
他皱眉开口:“怎么喝这么多?”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他问:“又和奕澄吵架了?你俩还没和好?你不是认错了?”
陆山河冷声开口:“她根本不给我和好的机会!”
周牧生说:“你做错了事,而且错的那么离谱,既然认错,就要有做错事的觉悟和耐心。我看你这样,怎么还发上脾气了?”
“我都要把她当祖宗供起来了,她还是无动于衷!”
“现在,有两种办法。”
陆山河看他:“什么办法。”
周牧生说:“一种,你继续认错,态度要好,并且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绝不能再犯。”
陆山河说:“还有什么办法?”
“还有,就是你觉得累,她也不给你机会,那就……算了吧。”
“算了?怎么可能算了!”陆山河砰一声把酒瓶放在桌上:“绝对不可能!”
“那你在这里发什么脾气?”周牧生说:“你既然想挽回,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想方设法让她回心转意吗?”
“让她回心转意?”陆山河嗤了一声:“你有办法?”
周牧生说:“无非就是……”
“算了,”陆山河打断他的话:“你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单身狗,我脑子进水了,要跟你取经。”
周牧生怒道:“你打电话叫我来的!说话就说话,怎么还人身攻击了?施长海倒是有经验,给你出的办法,有一个管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