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
而后认真地翻开了刚刚被添加了记录的政务厅卷宗:
“父亲,零和博弈在雷根斯堡那些反社会的超凡者抓了十五个孩子进行邪教仪式,犯罪者都抓到了吗?”
“没有抓齐,让他们跑了两个。
两人都是零和博弈逃出去的外区老鼠,逃到英格兰所属的凯尔特去了,与会协同追查的。”
索菲亚听到这里。
也就放心了些。
她从办公室向远处望去,可以看见德国最高峰楚格峰巍峨耸立,。
便是在炎热的夏天,那山间的雪顶也积年不化。
雄伟壮观的阿尔卑斯山雪顶,还有那美丽如画的山前丘陵湖泊倒映的微光。
这是巴伐利亚不变的美景。
少女在欣赏之余也多了些对于现实的思考。
她不是曾经那个抱着童话故事睡在天鹅绒床铺上的小公主了。
巴伐利亚也不需要一位只会享受的贵族继承者。
“我的老师曾经说过,变革总会出现死亡与牺牲。”
“小索菲亚,你还不明白。
当你看见了远方那片辽阔的天空与大地,又怎么会想要止步不前。”
与、、的守旧者与学院派不同。
约瑟夫-莱因哈特是一位坚定的开拓者。
亦如曾经的路德维希一世。
他在能够改变世界的时间节点选择了建立德国第一条铁路。
从那时以后。
纽伦堡至菲尔特的漫长旅程便成为了轰鸣在蒸汽汽笛声中的文明纪年。
约瑟夫披上了自己的大衣,话语里多了些温和,
“小索菲亚,跟我说说你在牛津学院的大学经历吧。”
就这样。
时间过去很快。
在威斯敏斯特上议院超凡者限制会议决议前夕。
莱因哈特公爵在凯恩斯酒店召开了属于贵族们的顶级宴会。
因为接下来的会议将会影响整个欧罗巴。
所以他没有选择封闭消息。
反而同步邀请了英格兰政务报刊最具权威性的泰晤士报主编。
伴随着金碧辉煌的宴会厅水晶灯盏亮起。
一位位身穿顶级手工定制的欧罗巴贵族应约而来。
夜风里,流淌自1793年至今日从未停止的剑桥圣玛利亚大教堂钟声。
就在此刻。
一位穿着黑色风衣的英俊男士出现在了凯恩斯酒店不远处伦敦小巷中。
他优雅地整理了自己的领结。
而后。
在与一位穿着凯恩斯服饰的侍者擦身而过的瞬间。
低沉的消音枪声响起。
他身旁侍者伪装的杀手毫无防备地倒在了小巷里,只余下一句平静的话语:
“第一位。”
伦敦的夜在悄然间被微风掀起了波澜。
亦如。
那仅仅是振翅,便引起北美利坚西海岸龙卷风的纤细蝴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