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姑一巴掌打在可然头上,“没大没小的,姑能这么想吗?最多姑是想仔细看看你这到底是可然的姐还是哥。”
“哥,我是他哥。”
“不行,不能用嘴说,得来实际的。”
“姑,你还是想那个……”
二人说着回到了家。
二人洗漱完了正要休息,黑暗中清云姑的脸非常严肃,像遇到了非常难解的难题。
可然也很严肃,也遇到了非常难解的难题。
可然的难题有两个,如果躲过这一关,十八岁前不能破身,原来的可然可以明说,现在咋办?
第二个难解是,他的魂魄沉睡法为啥会失效?
清云姑也有难题,她是可然的媳妇,这是交待她的阴医人内定的事,这事如有改变可不得了,阴医师要收拾她易如反掌。
她只是说说,真要做点出格的事她可不敢。
二人犹豫地相对着,欲抱又不敢抱……
“姑……我还是睡地铺吧……”
“你不愿和姑睡?”
“好……那就和姑……”
“不……你还是睡地铺吧!”
“哪……我去了……”
“等等……姑的腰拧了,你给姑揉揉……”
可然揉腰……
“姑,腰揉得差不多了,我们睡觉吧。”
“你还是去地铺睡吧,姑受不了你这个……”
“我也受不了,我这就去睡……”
“你要是可然就好了……”
“以后我会代替可然的……”
“我可是可然的媳妇,我得为了他守妇道,不准你瞎想。”
“是可然交待我替他的,啥事都替。”
“滚……”
“姑,问你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我这就去睡……”
“啥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