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菜好吃,什么菜不好吃,老太太一尝便知。
吃着桌面上的饭菜,老太太不由感叹道:“现如今,京都是鲁菜一家独大,其他所有菜系,加在一起也没法跟鲁菜抗衡。”
“几年前,从南方来了一位川菜大师,好像叫伍玉生,想把川菜在京都发扬光大。”
“他先是在东安门那片饭店里给人打工,摸清了在京都开饭店的经验后,他便在东安门那片也开了一个饭店,取名川菜馆。”
“那口味确实很不错,几年前我有幸尝过一次。”
“可惜呀,东安门那片开饭店的,见不得伍先生的饭店红火,都排挤他。”
“最后搞得伍先生的川菜馆,关门歇业了。”
“再然后,不死心的伍先生又找人,通过关系,在西城区开了一家峨眉酒家,一炮而红,客流如织,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自那以后,峨眉酒家成为京都公认的第一川菜馆。”
“伍先生成为京都公认的第一川菜大师。”
“但我觉着吧,咱们家柱子做出来的这些川菜,丝毫不比那伍大师做出来的川菜差。”
何雨柱听老太太一片长篇大论,没想到最后收尾收到他身上来了。
“奶奶,您快别这么说,我就一个轧钢厂食堂里的一个厨子,我可不敢跟人家峨眉酒家伍大师相提并论。”
何雨柱摆了摆手,谦虚的说道。
老太太看了何雨柱一眼,她笑了。
“柱子,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了。”
“不过,你能在身怀如此不凡的厨艺的前提下,还能如此谦虚,如低调,实在是非常难能可贵。”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的椽子先烂。低调也好,低调能明哲保身。”
已经是耄耋之年的老太太,耳提面命,苦口婆心提点何雨柱,关切何雨柱。
这让何雨柱受益匪浅。
这顿晚饭吃得惬意融融,温暖温馨。
吃过饭之后,老太太把何雨柱三人送到屋门口,目送三人离去。
老太太进屋休息了。
张嫂送走小姐姑爷三人后,便去洗刷碗筷。
何雨柱小两口带着妹妹,三个人两辆车,来到前院,便看到王一虎和吕建松两家人都在吃晚饭。
两家人屋里的氛围吵吵闹闹,时不时孩子哭了,当爹的斥责孩子声,当妈的心疼孩子替孩子辩解几句,孩子的哭声慢慢变小。
“媳妇,看到没有?这才是生活。”
“有人才有家,咱们赶紧回家去生几个孩子来玩儿。”
“咱们也要把咱们家,搞得这么热闹才行。”
何雨柱凑近陈雪茹耳畔,低声笑道。
“去你的,净瞎说,生孩子哪有那么快?”
陈雪茹笑骂何雨柱几句,还偷偷伸出小手,拧了一下何雨柱腰上的嫩肉。
何雨柱故意打了个夸张的激灵。
逗得陈雪茹掩嘴娇笑。
小两口带着妹妹一起出了大院。
雨水看到王一虎和吕建松两家人,吵吵闹闹的热闹场面,她忽然想爹了。
三个人两辆车,慢悠悠行驶在灯光昏黄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