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点点头：“含非量逐步下降。”
龙四没忍住笑出了声。
墨非指着她对王导说道：“第二部首映礼的票不卖给她。”
龙四：“啊？？”
“只要剧本合理，我也不会嫌工作多。”墨非接过吕春秋拿过来的笔签下自己的名字，“主题曲我唱了，不过现在第二部都没拍完你就想着第三部，是不是太远了？”
王导笑眯眯地把签过字的合同收回来两份：“大水过段时间也快杀青了，他表现不错，说不定还能和你一样拿个奖呢。”
墨非懂了，底气在这呢。
剧本过得去，演员表现不错，没有注水、广告植入而是好好讲故事，导演手法还老练。
这些加在一起在现在这个时代确实能打出王炸效果。
“你要是有空就把歌录了，我来就这事，先走了。”
王导说着就起身告辞，刚打开房子的门，一只手就敲到他身上。
门里门外两人面面相觑，小钱沉默两秒，问：“这里是墨非家吗？”
王导点点头，看着小钱眉头微皱：“你是？”
他觉得这人好像有点眼熟。
“王导。”小钱扯着嘴角笑，“我是墨非的另一个导演。”
“哦。”王导记起来了，“国王和鬼片！你的表现手法很不错，后生可畏啊。”
吕春秋走到门口看了一眼，把人往里请：“先进吧。”
这人是私下商量过吗，一个个都凑一块来了。
龙四看墨非这都快变成要排队办事的窗口了，带着另外俩人起身告辞。
这一下客厅看起来总算空旷下来了。
墨非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看小钱又看看小徐警官：“先来后到，你先说。”
小徐警官把手里的透明文件袋递给他：“之前的歌曲投稿结果。”
投稿中了，但墨非的风格和这个不合，上面的意思是他愿不愿意让别人来唱。
愿意就签字，不愿意还能商量商量。
墨非二话没说提笔就签，完全不带思考。
警官们还能坑他不成？
他签完之后接着看小徐警官：“还有事吗？”
小徐警官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呆呆地摇头。
“那行，下一个！”墨非笑嘻嘻地看着小钱，“办理什么业务啊？”
小钱的表情宛如上坟：“海边获奖了，你要不要去领？”
墨非看他这个表情都不像是在说获奖，倒像在说扑街了。
墨非纳闷道：“好消息啊，你干嘛这个表情？”
吕春秋给两人重新倒了茶，也不理解：“就是，好消息啊，小非提名了什么奖？”
小钱的表情更憋屈了：“提名……奥斯卡金棕榈金球电影学院凯撒电影电影工会影评人协会独立精神金卫星。”
墨非的表情逐渐变得不解起来：“什么地方的奖名字这么长？”
吕春秋愣了一下，反射性给他解释：“胡扯，这是好几个奖的名字。”
她说完也反应过来了，脸上不见喜色：“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