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滔听闻此言,缓缓将目光从陈启忠身上转移到了一旁的何后煌脸庞上。只见何后煌紧紧咬着牙关,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对何启忠所言的认可。
秦滔霍然站起身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开口说道:“我先回去安排一下王逸风的人交赎金的事情。下午事情如有进展,我定会及时打电话告知你们。”
何后煌、陈启忠四人见状,连忙齐刷刷地跟着站起身子,一路簇拥着秦滔走出房间。待秦滔离开之后,四人又重新返回沙发前,相继落座。
陈启帆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满脸愁容地望向陈启忠,无奈地说道:“雅洁已经前往美国了,而永义的病情日益严重......”话未说完,便忍不住重重地摇了摇头。
陈启忠此刻双眉紧锁,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刻在了额头之上。目光直直地盯着何后煌,忧心忡忡地问道:“还是先来商议一下如何解决后煌兄的事情吧。你认为秦少前天提出的计划,究竟能否行得通呢?”
何后煌同样紧皱着眉头,不住地摇头叹气:“如果王逸风真能那么容易就范的话,咱们也就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般艰难的处境了。不过这里毕竟是在内地,有时候,内地官员手中掌握的权力可要远比雄厚的财力更为管用。况且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依赖秦家,希望秦家能帮何家解决这次危机。”
何妙琪突然开口说道:“胡静柔原订的是初六回美国,为什么会突然提前回去呢?还有,就算王逸风的人在惠州出现水土不服的状况,但他们是年初一到的惠州,怎么会年初二就出现不适症状呢?如果是个别的出现不适症状还情有可原,但是十几人同时出现不适,这里面……”
何后煌脸色更加阴沉的转头看向陈启忠,看到陈启忠也是愁眉不展的表情时,又移转目光定格在何妙琪脸上,二人目光对视中,何后煌语气疑惑的开口道:“你是说王逸风猜到了去惠州交赎金就是个陷阱,所以故意拖延交易时间,目的是为了让胡静柔的飞机更改起飞时间,等到胡静柔和他的母亲、女人们离开国内,再将计就计……?”
何妙琪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以胡静柔的精明,她不可能猜不到我们留在京都,肯定留有后手,但她放心的把女儿留在京都,王逸风肯定有说服她的理由。连胡静柔都认可的理由,我觉得秦少这次不仅不能让王逸风就范,甚至会落入王逸风的圈套。”
何后煌长叹着闭眼仰靠在沙发背上,沉默许久仍旧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