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医生,怎么是你啊?”被捞出来的新兵看到顾月姝很是惊讶,下意识的就高喊出声,想要给没被抓的战友一点儿提醒。
“别费力气了,这里离他们远着呢,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他们也听不见,赶紧交代了,我好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顾月姝点破他的小九九,威胁道:“你要是不愿意说,那就别怪我大刑伺候了,毕竟刑讯逼供,是敌人一定会做的事,而我们现在,就是处于敌对关系。”
“那我就更不能说了,顾医生,你可不能逼我当叛徒啊,我心坚定,绝不转移。”
虽然没有学习过怎么应对刑讯逼供,但保密条令都学过又根正苗红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说出敌人想要的东西。
“我还提醒你了是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跟我的俘虏作伴去吧。”再次一手刀将人打晕,顾月姝扛着人走了不短的一段路,才走回水牢的位置。
她到的时候,就见向羽正把一个人像扔麻袋一样扔进水里,然后就要潇洒的关门,根本就不管水牢里狼狈的俘虏们是怎样的手忙脚乱。
“哎!你也又得手了,问出什么来没?”在他将要把水牢门关上的时候,顾月姝赶紧出声,一个是真的想知道答案,另一个就是提醒他不要关门,要不自己还得重新打开。
向羽听到她的声音,关门的动作果然停住了,等她将猎物扔进水牢,才细致的将门锁住。
“我什么都没问,你是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向羽比顾月姝晚得手,而且是抓的落单的人,所以没有注意到行动诡异的新兵们究竟在干什么。
“他们在布置陷阱,想要反击抓住咱们,我想从俘虏嘴里问出点儿什么,可惜,他什么也不说,我又不能真的下重手逼供,所以就一无所获了。”
她能跟着向羽一起行动,都算是特例了,要是想越过武钢叔叔做点儿什么计划之外出格的事,就更难了,所以只能收手。
向羽看向水牢里还晕着的两人,忽然对顾月姝的提议有些心动,“你不能下手,我可以啊,来,咱们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刑讯逼供。”
顾月姝眼睛一亮,不能动手出主意也行啊,这也算是对这些新兵的一种考验了,毕竟训练就是要应对实战的嘛。
接下来,她损主意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出,不致命,但恶心,就看被针对的两位俘虏能忍到什么时候了。
因为她的主意而被折腾的不轻的两个新兵一边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一边对着她怒目而视,好像这样就能减少痛苦一样。
顾月姝就像没感觉到他们的幽怨一样,抱着手臂悠闲自得,还能说说风凉话,
“受不了就别忍了嘛,你们只要把我们想知道的消息说出来,我们得偿所愿,你们也不用继续忍受这样的痛苦了,一举两得哎,你们还有什么可坚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