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有反驳，没有意义。
抬起的指腹碰到她的嘴角，刑苓的身体僵了下，下意识就要躲开。
被那手指给固定住，“别动，沾到嘴边了。”
动作暧昧，刑苓没有再抗拒。
这是夜司寒提的‘要求’。
为了和平分手，她只能习惯性地忍着。
夜司寒一边帮她擦拭，一边眼神深深地看着她，希望此刻能定格。
“我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他哑声。
刑苓没反应，内心抗拒他的话题。
“我在想，如果爱上一个人，还会不会不爱？”
刑苓的神情显得狼狈，发怒地挥开他的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爱上你！当初跳海之前的话，你可以忘记了！”
“我说的是我。”夜司寒黑眸幽静地看着她。
刑苓捏着筷子的手紧了下，内心因他说的话而慌乱，“别说了，我不想听，吃饭吧！”
当年夜司寒如何的逼迫她，折磨她，讽刺她，都是因为她的‘贪心’。
结果恢复记忆后，她成了夜司寒的妻子。
在她结束生命之前，她连夜司寒的情人都算不上，结婚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现在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爱？夜司寒这辈子都不懂得什么是爱！
反正，不管他说什么，她内心都是毫无波澜的。
吃完晚饭，刑苓往餐厅外走，一个人迎面走过来，快要撞上她的身都没有注意。
等她看见已经来不及闪避，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环住她的腰身往身边揽，才没有撞到。
“到底会不会走路？眼睛是出气孔么？”男人也意识到差点被撞，不仅没有道歉，还嘀咕一声。
偏偏被夜司寒给听到了。
“你等一下。”
男人扭头，对上夜司寒阴森的眼神时骇了下，“……干嘛？”
“道歉。”夜司寒要求。
“我为什么要道歉？”
“如果你不道歉，接下来，你会断条腿。”夜司寒的声音听起来显得冷静。
然而近在咫尺的刑苓知道，这只是表象。
这个男人如果不道歉，真的会断条腿。
夜司寒凶残起来，是很可怕的！
“算了，走吧！”刑苓不想造成恐慌。
“他骂你。”夜司寒嘴上这样说，可还是神情松动了。
“又不会掉块肉。”刑苓扯开腰上的手，往前走。
结果她又听到那个男人来了一句，“吓谁呢？有病。”
刑苓的脚步顿了顿。
夜司寒没让保镖进来，准备亲自动手，“去车上等我。”
这次刑苓没有再阻止，直接出去了。
刑苓在车上也就等了几分钟，车门打开，夜司寒上了车。
车子驶离。
封闭的空间里，刑苓没有闻到任何异常的气味。
好像夜司寒什么都没做。
她忍不住问，“你对那个男人做了什么？”
“不说。”
“……”刑苓没想到他还一副保密的态度。
既然他不说，她不问就是了。
“别担心，我心里有数，不吓人的。”夜司寒安抚她。
刑苓看向车窗外，心想，好像是因为听了她的话才没下死手一样。
完全不需要把她当回事。
回到夜宅，四胞胎扑了上来，很是委屈——
“爸爸妈妈又去约会了么？”
“都不带我们！”
“罚晚上爸爸妈妈陪我们一起睡觉！”
“棒棒！”
刑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揉了揉他们的小脑袋，想和爸爸妈妈睡就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