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道:“好样的,大皇子。老奴也记着呢,你是我们孤跋氏唯一的血脉了。”两人对坐着,过了好一会儿。孤跋宇说:“巫医,缑嘎辛会不会发现干梅枝被我们换了?”巫医说:“应该不会。”“我们的大军驻在云疆边境,必须要削梅枝送过去。”孤跋宇苦恼地说。
巫医说:“时机未成熟,务必稳住缑嘎辛。这样,你先把干梅枝密送到悍跋军手中。同时,又向缑嘎辛要干梅枝,让他确信他手中的干梅枝就是雪岭梅枝。”“很好。他定会提条件的,不妨佯装为难地答应他。”孤跋宇神情坚定地说。“孩子,你长大了,能屈能伸方能成事。”巫医看着宫殿外,辽阔的草原,两眼出神。
缑修吾回到临王府,只见众人神情惶恐地围坐在一起,外围燃着一圈火带,不远处就有几只白里透着金黄的面髓虫。缑修吾笑着说:“哟,这是烤全羊呢,还是烤乳牛?”面髓虫快速地往后退。楚卉见状,松了一口气:“二皇子,你这是去哪儿呢?等着你救命呢!”
众人一听,惶恐的神色一扫而光:“二皇子身上,可是有干梅枝?真是太好了。”楚卉从火圈中跃了出来,拉着缑修吾的手臂说:“我今日被禁在此地了,大军如何了?”缑缑修吾不动声色地挪开了手臂说:“大军已到,可是若没有干梅枝,到了比不到更麻烦。”楚卉说:“大汗一定会给的。”缑修吾一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