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临道:“娘,我们可以阻止宫再叙祸害百姓。”蒲晓润苦笑道:“一国不出二令。且让他们把事情做到底,芙绿已经让人收集银两归放处,等你临位再做处置吧。”“原国很多的百姓过不了这年啊。”“身为百姓,哪有不苦?哪有不难?人人都一样,你我又如何?且再熬熬吧。”蒲晓润摆了摆手离开。
芙绿道:“家主,若让宫再叙献祭完成,我们决无希望啊。”蒲思柳道:“我岂能不知?但我们不能说啊,我们一拆穿,原国的百姓岂能容下我们?我只能赌献祭之后,狐都、宫再叙兵力削弱,墨宁能帮临儿稳住大势。”芙绿道:“那我们干等着?”蒲晓润道:“不,我们推一把。原本想留着宫再叙,必竟是虬儿的血脉。可现在只能送他上断头台。”芙绿道:“该如何做?”蒲晓润道:“把传国玉玺给他,昭告天下:皇帝病薨,太子念父悲伤,亦病殁。宫再叙年富国强,乃皇室正脉,就此即位。”
芙绿道:“这是把这祸国殃民的人头税一并坐实给他。献祭完成之时,也就是他断头之日?”蒲晓泣艰难地闭上眼,点了点头。芙绿眼睛一瞪,猛然跪下:“家主,万万使不得,您这是自损之招啊。”蒲晓润道:“你觉得我们还有办法?当年的毒,宫再叙有,而且缑修吾手上的毒更狠。能保全临儿,已然险胜。”
越靠近东茫,原先苍凉空旷的土地已经被层层叠叠的山峦包围,一连两日的奔骑让庭妩觉得灰头士脸,庭妩道:“墨宁,今晚找间能沐浴的客房。”墨宁道:“自然,庭妩这两日甚是辛苦,是为夫考虑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