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白冰却勾了勾唇角，进了厨房，蹲下身体打开一个柜门拿出几瓶啤酒。
“只有啤酒你喝吗？”
肖仁有些意外，但白冰却已经坐在了餐桌上。
他还来不及阻止就见她已经打开一瓶喝了一口。
“你能喝酒吗？”
白冰点了点头，“啤酒可以喝一点点，烈酒不行。”
肖仁走过去看了一眼啤酒度数，顿时放下心来。
“三度的酒跟喝水有什么区别？”
“可以让人微醺，也能让我睡个好觉。”
肖仁不解的看着她，白冰朝他笑了笑打开一瓶递给他。
“陪我喝一点吧。”
肖仁只好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口。
“以前睡不着觉，很难熬，所以自己会偷偷买一点啤酒喝，微醺的时候能睡一下。”
肖仁觉得她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精心细养的鸟。
“离婚后，你想要什么？”
白冰抬眸看着他，眼神认真道：“自由……的权利。”
肖仁并不意外，反正也睡不着，于是就和她唠了起来。
“你谈过恋爱吗？”
白冰顿了一下后摇头，“从来没有。”
肖仁一愣，回想起今天两人那个缠绵的热吻，眸光不由一闪。
“那你今天……”
白冰点了点头，“是我的初吻，给你不亏，毕竟你也是我合法丈夫。”
说完她仰头看了一眼上方的水晶灯。
“我总不能怎么来到这个人世最后还怎么离开这个世界吧？我不想要那么完整。”
肖仁看着她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莫名的心中就多了一丝愧疚。
白冰忽然又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笑着和他碰了碰杯子。
“来，我们干杯，就敬死亡和自由。”
肖仁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默默陪她喝酒。
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陪谁喝了。
反正他是喝了不少。
白冰视线冷清的落在他有些微醺的俊脸上。
“肖仁。”
“嗯？”
“你很爱他吗？”
肖仁知道她在说谁，于是沉默了几秒后才道：“爱吧。”
白冰却笑了一下，笑的有些意味不明，至少肖仁看不懂她在笑什么。
“你笑什么？”
白冰摇了摇头，继而看着他道：“可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
肖仁皱了下眉，“我知道。”
白冰放下手中的啤酒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抬手捧起他的脸。
“那你要不要给我一个难忘的新婚之夜？”
肖仁脑袋有一瞬间不清明，“你，什么意思？”
“我刚刚说了啊，不想完整的走，那么我来这个世界一趟的意义何在呢？可如果这个人不是你，我还能找谁呢？所以你愿意吗？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更不会让你负责，你担心的所有事都不会发生。”
肖仁在思考她的话，可白冰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低头吻了下来。
肖仁下意识的揽住她的细腰，只觉得她的腰太细了。
两人的唇齿间有着淡淡的酒气。
他想推开她，白冰却直接坐在了他腿上，手也顺着他的睡袍抚了进去。
只听见他闷哼一声，猛地起身将怀里的人抵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