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催的不是我。”
“嗯？”
楚敏有些无语的看着她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老公也在客厅？”
许歌：“……”
“咳，那我们还是快点吧，让那些小姐姐和他待在一个空间，啧……”
楚敏闻言忍不住笑了，“其实我一开始给他当秘书也有同样的压力。”
“你也有啊，你不是他学姐吗？听韩大哥说你是他亲口邀请进到周氏工作的呢。”
楚敏替她拉出礼服中的头发点了点头，“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工作中的周总就是有种压迫感，这无关关系好坏，韩文比我还早一年跟周总，他现在偶尔都还会有这种感觉，包括秘书室里的几个秘书，她们都一样。”
许歌特别能感同身受，于是怜悯的看着她。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也是。”
楚敏的动作顿住了，完全不相信的模样，“你是？你是什么？我怎么没看出来？”
许歌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脑子里此刻是在想什么。
“咳，我又不是天生就和他熟的，我也有那个过程啊……”
楚敏眨了眨眼，“那也是，只是你以前实在是太活泼了，周总他喜欢安静，但你实在是太闹腾，但他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反感的迹象，我们这些员工平时都是能躲他多远就躲他多远，也就是你，一有时间就跑来公司找他，你不知道，你那会在我眼里是非常神奇的存在。”
许歌听着听着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她也终于换好衣服转过身来，幽幽看着她的笑脸。
“我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话？”
“哪句不是好话？”
“你是不是想说没见过我这么主动，上赶子的女孩？”
楚敏顿时笑出了声，还附和的点了点头，“也确实是没见过。”
“你还记得那个汪倩吗？”
“记得，怎么了？”
“她追周总那阵也闹得人尽皆知。”
许歌轻哼一声，“我知道啊。”
“她也经常借着两家公司合作案来公司骚扰周总，其实我刚跟他那两年追他的女人是真的太多了，我不知道韩文替他拦下多少次，就光说我这里就已经数不清了。”
许歌撇了撇嘴，“他高中时我就知道有很多女孩喜欢他，这上了大学更加肆无忌惮了。”
“但后来随着他的拒绝，再加上没能出现一个能将他这朵高岭之花给打动，周总凉薄禁欲的名号也打响了，这倒是给我们减轻了一些负担，死皮赖脸的人少了很多。”
“那还是不够死皮赖脸，像我一样的话，估计没准就将他给拿下了。”
闻言楚敏意味不明的看着她，“那也只是你能用死皮赖脸这招缠着他，这要换另一个人你试试？”
许歌心想不用试，她在他生日宴上亲眼见过他的腹黑。
“就是我在他那里是特别的呗。”
楚敏看着她点头，“从小到大都是。”
“只是我最初只是以为他把你当成小辈纵容宠爱，可到最后我才发现……”
“最后什么？”许歌凑上前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