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许歌的体力恢复了一点。
她将泳衣换上，然后直接穿了一件长浴袍，出门之前还不忘叮嘱。
“我要自己出去逛一逛，做个浑身按摩。”
满足后的男人似乎很好说话，于是他看了一眼时间。
“一个小时够吗？”
许歌瞪圆了眼睛，“一个小时？我按个摩都要一个多小时了，我还想去做个盐浴呢。”
周琛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许歌与他对视好一会才说道：“最少也要一个半小时。”
“好。”
许歌这才离开了房间，看着被关上的门忍不住摇了摇头。
“以前竟不知道你这么粘人，还管的那么宽，以后谁当你老婆谁倒霉。”
至于她嘛，放荡不羁爱自由就好了，反正也习惯了无牵无挂。
许歌熟轻熟路的找到了按摩馆。
进来后才发现是个双人间，张婉清也正准备按摩。
“许小姐好巧，你也来按摩。”
许歌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昨天刚爬了山，肌肉有些酸痛，所以想按摩放松放松。”
两人打了招呼之后便没有再继续深聊了。
许歌舒服的享受着，一旁的张婉清忽然开口道。
“许小姐？”
许歌睁开眼偏头看了过去，“嗯？怎么了？”
张婉清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看上去很纠结的样子。
许歌眨了眨眼，也不催促但也不会追问，只是安静的等待她主动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许歌还以为她不会再开口了时才听到她问。
“白家的千金小姐，你认识吗？见过面吗？”
白家她是听说过，但她也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在周家那十几年的记忆。
“我应该没有见过，因为我并没有这个印象，所以很抱歉，大概帮不上你什么。”
张婉清像是有些失望，“这样啊？许小姐也没有见过她吗……”
“那许小姐知道肖仁要和白家联姻的事吧？”
许歌眨了眨眼，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听说了。”
张婉清缓缓垂下眼帘，许久后才轻声说了句。
“他说他爱我，不想和我分开，他说他和白家只是联姻，他不会喜欢上她，他们的婚姻只是一个摆设……”
许歌充当一个旁观者，闻言却点点头，“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可张婉清却逐渐变得迷茫，“可他结婚了，我怎么办呢？我要以什么身份和他继续在一起呢？养在外面的女人吗？”
许歌这次没吭声，该说说不该说就不说。
张婉清却忽然抬头看向她，“许小姐，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许歌能清楚的看见她脸上的痛苦和茫然，像是想要在她这里寻找一个答案。
于是过了大概有两分钟的时间，许歌换了一个姿势后才缓缓开口。
“如果有人让我给他当见不得的情妇，我会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没有吗？”
张婉清眸光一闪，“可是我是真的爱他……”
“所以啊，如果你愿意为了你们所谓的爱情牺牲自己，那就怎么开心怎么来。”
张婉清再次沉默了，忽然转移话题道：“周总对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