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顾无双挑了挑眉，见她一脸谦虚的模样说道：“当然是因为周琛他宠你。”
许歌不可否认以前周琛对她的宠爱是真的众人皆知。
她的风头一度超过了周思雨的名声，所以周思雨才会那般厌恶她，觉得是她抢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小.叔他以前对我是很好。”
许歌的语调很平静，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只是重复一件事实。
她不会因为爱而不得而昧着良心说周琛对她不好。
“那现在呢？”
许歌看向顾无双含笑的眼睛，她笑了一下。
“顾小姐难道没听说四年前发生的事情吗？”
顾无双点了点头，“听说是听说了，一开始我也确实信了，不过嘛……”
许歌安静的看着她，只见她上下打量她一眼后道。
“见过你几次后我觉得传言也许不能全信。”
许歌有些意外，毕竟所有人都早就相信那些传言，就连周平第一时间也是相信的。
有她的日记本作证，几乎让她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四年前你真的和周琛上床了？”
许歌眉心一跳，似乎是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白，于是她眯了眯眸，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探寻。
可怎么看顾无双的神情都只有好奇，那些敌意，鄙视似乎都没有。
她沉默了几秒后才点了点头，“上了。”
顾无双秀眉轻挑，“我可是听说周琛可是很难搞的，追他的名媛美女不知多少，也没听说他被谁拿下来过，最后竟然让你给睡了！”
许歌：“？？”
顾无双见她一脸无语的模样笑的更开心了，又喝了一大口花茶后靠在沙发上。
“所以，当初你真给他下药了？”
许歌原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不知怎地，她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
顾无双叹了口气，“我就猜到不是这样，要真是你那我可要对你五体投地了。”
许歌眉心微拧，实在是不太明白这位大小姐的脑回路，她不是过来和周琛培养感情的吗？
这发展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诶，你知道吗？我二十五那年也喜欢上一个男人，我有个小姐妹也让我去给他下药，将人办了，在叫几个记者捉奸在床，直接把人变成我的……”
许歌眼皮一跳，见她一脸兴奋的表情就知道她没说谎。
“然后呢？”
顾无双叹了口气，耸了耸肩，“我没你这么好运气成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人跑了，我找了一年也没找到。”
许歌：“……”还真是出乎意料。
“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我都这么上赶子了，他竟然跑了。”
许歌唇角向上扬了扬，“也有可能那个人不喜欢女人。”
顾无双愣了一下，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你是说他是g？”
许歌耸了耸肩，“不排除这种可能。”
顾无双垂眸沉思许久后才眉眼松动的点了点头。
“对啊，不然像我这种美女都主动送上门了，他还不吃，一定有问题，所以合着他不是不喜欢我，而是不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