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东西吾可不可以用?”游云看着下方,又看了看石矶,眼中充斥着激动。
石矶看了眼游云,便开口道:“汝还用什么,待人族崛起之时,汝不知要得多少功德。”
游云听闻石矶的话,便是思索一番,却是一脸恍悟,道:“吾就说么,师尊让吾做的事情果然都是有很大原因的!”
“主人。”
正待此时,青芸的身影猛然落下,在石矶身前一拱手,道:“启禀主人,那广成子与赤精子果然离去!”
“哇,师尊果真神算啊,怎么就猜到那广成子与赤精子就要离开呢?”游云倒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连连拍手道。
石矶则是看向昆仑山方向,道:“界限将过,有人要坐不住了。”
此话说完,青芸与游云便是面面相觑,皆是一头雾水的模样,显然是不明白石矶的话。
不多时,却见一道身影驾着仙鹤而来,当即落在了石矶三人身前。
“石矶上仙,不知可否有时间?师尊欲邀请上仙到玉虚宫谈论一些事情,还请上仙随吾走一遭。”
却是广成子来到石矶身前,拱手说道。
青芸与游云愣了愣神,自是看不懂石矶做这些到底怎么了,竟然能够引来圣人。
“且留在人族部落,若有其他仙灵靠近,赶走便是,人族之地不可逗遛。”石矶看着青芸与游云,缓缓说道。
这番话一出,可是惹得广成子无比汗颜,如今他可是完全感知不到与那轩辕的缘分了,明显是被这石矶所截。
“是!”
青芸与游云一齐拱手,随后再抬头时,就见到石矶身影已然不见了。
只是片刻间,石矶便带着那广成子一同来到了昆仑山上,速度之快,便是广成子都有些恍惚起来,险些站不稳,若非靠在仙鹤身上,恐怕就直接躺下了。
而就在此时,只见得云雾之间又落下一道身形,却是身骑奎牛,青袍加身,面容不怒自威,手中拂尘一晃,自是仙风道骨。
便是上清通天缓缓而至。
而在上清通天之后,便是青牛落地,玄都牵着青牛,便缓缓落在了昆仑山玉虚宫前。
上清通天本是一副冰冷模样,再见到了石矶之后这才舒展开了眉毛,缓缓的向着石矶笑了笑。
石矶略微欠身,随后就径直的走入了玉虚宫内。
待入了这玉虚宫后,便见大殿左右正是这玉清原始的九位弟子。
广成子缓缓走上前,在玉清原始身前一叩,道:“师尊,人齐至。”
“都退下吧。”玉清原始挥了挥手中拂尘,缓缓道。
广成子拱手,当即引着其余师弟皆是离开大殿,片刻间大殿之中仅仅剩下了石矶与三清。
“远道而来,先来尝尝吾这灵茶如何?”
此话说完,这落了座的三人身旁便出现了两位童子,依照座次便将灵茶倒好,这才又离开了大殿。
太清老子缓缓拿起茶杯,便是一口喝下,连道:“好茶,好水也。”
而石矶与上清通天皆是没有动这杯茶,石矶极其清楚自己被唤来做什么,这三清之中,两個是针对自己的。
“玉清道友,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石矶看向玉清原始,缓缓道。
听闻此话的玉清原始缓缓一笑,随后道:“既然石矶道友如此畅快,那吾也不这般卖关子了。”
“这人族,汝恐怕不能再管了。”玉清原始缓缓道。
“这是何意?”石矶倒也不恼,只是又问道。
玉清原始看向石矶,道:“如今人族已然踏入修炼之道,与那妖族近乎相当,若是石矶道友再去插手人族与妖族之间的事情,便是扰乱此劫,至于扰乱大劫的惩戒,想必石矶道友也应该清楚吧?”
“吾自然可以不去再理会人族之事,只是若如玉清道友所言,那么此次量劫之间,恐怕一众仙灵,皆是不可再插手人族之中的事情了吧,到时候若是玉清道友的弟子”
石矶话锋一转,当即缓缓说道。
听闻此话,玉清原始却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缓缓道:“自然,吾会对座下弟子多加看管。”
“既然如此,那吾就先离去了。”石矶当即就要起身。
“何必如此焦急?不如再坐会儿,听听吾对这人族的言语。”玉清原始看向石矶,笑道。
石矶停顿下来,又看向了玉清原始。
“人族身为天生纯善的一族,便是在创造降生的那一刻便已然得了气运,而反观妖族行径,吾等皆是看在眼中,妖族那般扰乱洪荒天地,倘若再令妖族兴起,恐怕洪荒又要生灵涂炭。”
“阐教与截教虽是与人教理念不同,然则教义高深,与吾师兄教义又是不相同,传道人族,更是能够使得人族所掌大道繁多,教义之不同,便是能够增强人族也。”
玉清原始当即开口说道。
听完了玉清原始的话,石矶顿时恍悟过来,原来这玉清原始是在这里等着自己,显然始终是想要传道进入人族。
不过玉清原始的举措倒是对的,人族与妖族,自然是要选择人族,况且此次量劫之后,人族若是大兴,那么自然是今后要依仗着人族而居,传道进人族更能够使得三教根深蒂固。
这就是为何人教与阐教气运长存,然而截教最后在封神量劫时门人皆是化作榜上神位,落得個分崩离析。
“三教?切莫带上吾,吾自是不会与汝一路。”上清通天冷笑几声,当即就看透了此次相聚的目的。
“教义繁多,便能够使得人族强大?如今人族有石矶,却是已然教义足够,至于教化人族,更是有大师兄在,阐教截教一类,理念与人族相差甚远,教化人族?吾看还是算了吧!”
&t;divtentadv>上清通天连连摆手,开口说道。
玉清原始多看了几眼那上清通天,却是也无话可说,只是看向石矶,道:“汝乃人族之师,自是能够明白利弊是非。”
石矶不禁心中叹息,这玉清原始显然坐不住了,这就开始威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