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才走出那种绝望的阴影。
直到能够直面古长生。
甚至到现在可以淡然处之。
古长生又如同往常一样消失了一段时间，然后以全新姿态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
这一次似乎有些早。
但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在古长生身上，都不值得奇怪。
李凡人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并不奇怪。
但这次，古长生亲自开启天之古门，李凡人还是有些不解。
按照自己的了解，古长生不会这么快开启天之古门才对。
毕竟一旦天之古门开启，玄黄天将会出现可怕的乱子。
魑魅魍魉都会出现。
“他是觉得所有人都没机会，所以选择露出破绽？”
李凡人仔细去推敲古长生每一个举动，将每一条可能走的路都算了出来。
“九宇那个家伙也有更深的谋划，这家伙演的太假了。”
李凡人轻哼一声，站起身来，回到自己的院落中，拿出一卷玉简和一支笔，在其上书写着什么。
写完之后，李凡人将玉简卷了起来。
他来到屋外，看着日月同天的奇景，呢喃道：“真美啊，可惜终究有灭亡的一天。”
而在相隔李凡人所在不知道多远的地方。
此地名为第七山。
山上有着一个醉酒的秃顶老头儿，一袭宽大的破烂黑袍，袍子上面还沾染着许多怪异的字迹。
像是奇怪的诅咒一样。
此刻。
秃顶老头儿正在呼呼大睡。
忽然间，他猛然坐了起来，睁开那双土黄色的眼睛，露出一个怪异的微笑：“要动手了吗？”
下一刻，秃顶老头儿又是挠头不已，皱眉道：“啥意思，让老子去当先锋？”
“去就去，老子还怕了不成？”
“嘿！”
秃顶老头儿纵身一跃，直接从第七山一跃而下，消失不见。
……
……
九宇帝宫。
天渊。
古长生和九宇大帝站在那里。
“没打过？”
古长生笑呵呵道。
九宇大帝默然不语。
古长生不急不缓道：“你的巅峰是在未来，那才是你的时代，急什么。”
九宇大帝漠然道：“那家伙不会出手捣乱？”
古长生微微摇头道：“你们可以当盟友，我不介意。”
九宇大帝依旧摇头：“永远不会。”
古长生打了个哈欠：“你该走了。”
九宇大帝微微颔首：“告辞。”
“等等。”
古长生指向天渊：“把这九个女人带走。”
九宇大帝看了一眼天渊之下的九位女帝，轻声道：“那是留给你的。”
古长生没好气道：“不需要。”
九宇大帝见古长生真不打算要，于是挥手将九位女帝招入袖中，随后转身一步迈出，彻底消失在玄黄天。
虽然没有细说，但不管是古长生还是九宇大帝都很清楚。
九宇大帝带来的价值已经不够了，短时间内不要再现身。
否则只会起到一个反效果。
这不是两人想要的。
“接下来的乐子，要换成李凡人咯。”
古长生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