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A 作品
111. 观众:而你!约书亚!你才是真正的米兰吹!……
的, 我就说菲特肯定有雄虫亲兄弟
什么情况菲特的网络还会卡
我说你们娱乐公司的线路行不行啊主播怎么又被礼物特效卡网速了
垃圾网络,服务器手搓的吧21:25
主播的像素小人还在线,又去看后台消息了
真是服了榜前十, 你们能不能别挑直播正起劲的时候私信骚扰
米兰阁下米兰
又一个五分钟, 像素小人继续种字, 多数观众十分期待,言论和礼物井喷。
少数疑惑主播星网是否出问题,猜测主播i星区的言论被掩盖下去。
那真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在1600年的军团系家族里, 被虫称赞“你如你雌父般英勇”、“你如你雄父般公正”、“你如你兄长一样利落强大”都属于荣耀类赞誉。
这证明你从一团弱小生命完全蜕变, 长出如亲辈般的强大盔甲,成为一个有担当的战士,所有战士都会欢迎你走入强大的国度。
可是,当米兰将我比作乔什科的时候,我并没有当年被其他虫称赞的喜悦和骄傲。
我不是乔什科,我也没有想学乔什科的手段, 我将胡蜂军的军装带作礼物,完完全全是我自己想出来。
我在十个月的日日夜夜里熟悉旧时光中的军医米兰, 我捧着那些过时的腐朽档案, 注入自己的念和想,吃透每一行字和旧时光, 孕育出属于我自己的理解。
我从未想要利用胡蜂军或者当年活下来的老兵做什么, 我问完他们以后,放他们走的同时还帮忙清理干净他们身上的疑点。
我当年查资料也发现一件事,军医米兰所有的社会关系虫在档案中都死了, 所剩不多的关系虫均被米兰的家族掌控在手中。
这几个老兵非常难找,如果不是我明年就要升中将,军团权力进一步扩大,我也不可能找到还活着的他们。
综上所述,我没有想要推卸或者是怪罪米兰的意思,但那时候的我的确太自负,认为我只要找准目标,再表达善意,米兰也许又会像上次,知道我真实的心是想表达什么。
我不知道看到胡蜂军装的米兰在想什么,他脸上的表情令我遍体生寒。
什么
不,他的眼睛仍是失明状态,没有痊愈。
但在当时,我的确因为他的神态感到颤栗。
他的唇很薄,颧骨、鼻梁和眼窝因为虚弱的瘦而变得明显,长久不见光让他皮肤像白玫瑰,而他又有一头黑到极致的长发,长发被仆从们照顾得很好,披在他的肩头犹如夜幕编织成的丝绸。
为什么会感到危险
是的,这些的确是魅力元素。
但在此之前,我要提醒你,米兰曾在胡蜂军团服役长达20年,他的工作量之大,能让他以伪装的中等种军雌军医的身份成为准将,这意味着最少有万数以上的生命在他的手术刀下流淌而过。
和我这种借助战甲或是军阵出击的尖刀兵不一样,米兰是一刀一刀处理那些生命体,有的救活,有的死去。
他让虫死,让虫活,是最仁慈的死神也是最可怕的复活天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比谁都懂如何杀死、威胁、恐吓一个军雌。
他在此条道路上打磨自己20年。
即使双目失明,可真当他露出属于“军医米兰”独有的锋利凶狠,仅靠面部表情,我都能感觉自己会被他开膛破肚。
尽管在当时的黑塔里,我最强,我能在一分钟之内杀死所有仆从,但在气势上,我仍被米兰克制住,他让我无法动弹。
他的美就如那头漆黑的发,绝伦而深不见底。
你的军医朋友提示懂了,这就回去剃头,我直接光头我看谁还敢来吃军医代餐
我当时什么表情也没有,触须倒是老实的立起来,又弯曲着呈现半警惕半惊恐的状态。
出息
我的静默就是对他冷言的回应。
米兰侧耳倾听片刻,冷声唤来仆从送客。
我离开黑塔时头重脚轻,我几乎没有因为私虫情绪流过泪。
但是那时,我心中堵得难受又茫然,眼睛酸涩,浑身都涩得发紧发痛,我在短短的几分钟内,仿佛变成一个无壳生物,被光一照,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我有短暂地希望我能扒下身上那层“哥哥”的壳,在米兰面前变回一团弱小的生命,并告诉他,我不是乔什科,我送你礼物,是出于约书亚本虫的意愿。
但我和乔什科长得太像了,脸像,身形像,甚至连鳞翅都是一模一样的。
要扒下这层壳实在太难,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对未来产生了不确定。
笔者记录到此,米兰先生出声暂停采访五分钟,约书亚先生的情绪稍有波动。但没有上一次采访那么棘手,采访很快顺利进行。
新联盟和华沙的合作宴会如期举行,我仍按时抵达宴会。
不出意料,米兰第一次以阁下身份进入社交圈的形象的确引起无数窃窃私语。
他穿着厚重礼服,头戴黑纱,坐在轮椅上,我站在他身后即是护卫也是震慑警告。
华沙家族并不会因为乔什科的死亡而忽视米兰阁下。
米兰阁下仍是华沙家族重要的一员。
米兰的家族也来了虫,他们有些惊异于华沙家族对米兰的重视,很快带着笑围绕上来。
我的雄父,大哥二哥的姻亲阁下也绕过来,以米兰为中心形成一个社交圈,我知道,这是他们要给米兰撑场子。
米兰家族的行为我早在十个月前就汇报过。
雌父本就不喜新联盟,雄父疼惜米兰的遭遇,哥哥们对新联盟的行为不齿,姻亲阁下们比米兰大很多,他们照顾米兰像照顾自己的后裔。
他们过来后,我再站在这里就不太合适,毕竟我不是乔什科。
这点令我心中烦躁地翻涌着暴力的破坏欲,我告诉雄父,结束再喊我来,随后臭着一张脸离开他们的社交圈。
我听力敏锐,离至一半还能听到有虫在说我脾气不好。
那个虫说华沙重视米兰是一回事,让我亲自回来当护卫又是另一回事,说我可能会因为乔什科的原因迁怒米兰,说我有可能动手殴打米兰。
我说过,我和乔什科相似,并不只是外表,性格上我们也有相通的地方,比如脾气暴躁和军事作风暴虐。
那几句话在我耳边轻飘过去,我当即就站住脚,转身去盯那个说我会动手打米兰的虫。
我那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撕了他的嘴,把他的舌头抽出来,再用治疗针治好他,详细问问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如果说得我不满意,我会再拔一次,直到他详细说出缘由。
雄父第一时间发现我停住脚步,他马上瞪我,用眼神示意我去阳台,不然就喊大哥或者雌父过来拧我胳膊。
我在雄父身边长到10岁,我熟悉雄父每一个眼神的含义。
但我没有去阳台,反而继续往回走,我的眼睛变成兽瞳,光线在我视觉里产生变化,我盯着那个虫,那是来参加宴会的新联盟中某个家族的雄虫,他一开始没意识到我在盯他。
意识到后他脸色发白,围着米兰交流的社交圈响起一阵骚动,有几位年长阁下皱眉望过来,宴会安保也从边上绕过来。
等等约书亚要拔一位阁下的舌头啊
他之前都提枪冲黑塔了能干出这种事情还真不他的他根子里就是疯的吧什么天生恶种卧槽他对冒犯阁下这件事真的一点抵触心思都没有,根植在dna里的求偶遗传特质全锁定米兰一个了别的雄虫在他眼里已经没生物特权了
错怪百万次重生了,约书亚本身就是扭曲种子。
正常虫谁干得出来啊
菲特喜欢混用现实素材,这段是否采用真爱烙印这个现实生物素材历史上有一对有名的真爱情侣,就那谁谁谁家私奔的一对。但是遗传学和荷尔蒙学科的研究表明,真爱烙印只会在爱侣之间产生影响,还没有过哪个被真爱烙印影响的雌虫去袭击其他阁下,菲特别来污名化荷尔蒙学科
笑死拿历史辩证是吧来来来,那你给我解释一下疯狂那谁谁的傻逼行为
霎时评论区又是一阵对掐的腥风血雨。
一般路过观众这是菲特的评论区吧怎么全是历史和生物学的科普,xxx大学的讲座今晚在菲特评论区召开了
在躁动的虫群里,各阁下的站位乱开,我看到被围在社交中心的米兰。
他安静地坐在轮椅里,双手交叠放在腹前,手上戴着手套,是黑色的蕾丝。
我看到这儿,想到的却是他军医时期会戴的黑色皮革。
老兵的话鬼魅地在我耳边响起米兰先生是出了名的洁癖,手术手套一天能用16盒私虫时间里也总戴着手套,过去大家其实都不爱戴手套,那会的皮革手套材质还是xx兽的皮,又热又闷。可是不论春夏秋冬,米兰先生永远会戴着手套,制服扣子永远扣到最上一颗,他好像不会流汗一样。
那一刻,宴会里嘈杂的声音从我耳边远去,我看到米兰朝我的方向轻侧头,听声辨位,头上的黑纱像雾又像云一般倾落,露出他右边苍白的耳朵。
他“听”到我的位置,脸转过来,黑纱就把那瓣耳朵藏了起来,他无神的眼睛隐在纱后,宴会的灯亮极了,打光让我一时看不清他的神情。
周遭人影幢幢,光影落在米兰身上,我仿佛一霎穿越时间,看到军医米兰藏在黑纱后用黑色的眼睛凝视我。
我倏然冷静。
雄父喊了我的名字两声,我应道,随后转身离开宴会中心,很快宴会就恢复热闹,仿佛我的不对劲从未存在过。
我离开宴会来到阳台,不多时,有一些其他军团系家族的军雌过来和我打招呼。
今晚的宴会是加紧各方关系的功利性宴会,在场的军团系家族不少,认识我和认识乔什科的军雌都来了。
我没有心情和他们聊天,他们就围着我聊其他话题,营造出一副和我关系密切的熟络模样。
我在当时是一个值得拉拢的存在,他们这样做不奇怪,我也懒得管,我靠着阳台石栏抽烟,直到我突然听到他们说米兰,飞走的神魂才重新附体。
有个军雌见我回神,便用胳膊肘支了支我,对我说为了这件事特地从前线回来,真够呛。
一个寸头军雌说他们让你回来站位又有什么用乔什科在新联盟付出那么多汗水,最后却因意外死亡而被迫退出,要我说,华沙家族就该再多分割点新联盟股份,而不是为了保一位阁下选择继续持股投入支持,最后这些支持回馈的利益也不会回到你们华沙本家手里。
我忘记这个寸头军雌属于哪个家族,他显然也是军团系军雌思维,相当厌烦新联盟,对新联盟的一切都有恶意。
他说与其把那些利益回馈留给那位签字的米兰阁下,不如你们家架空他,反正乔什科死了,那位阁下的家族又不支持他,他也没有同代的亲兄弟,和那些股份一样,只不过是属于你哥哥的遗产之一,你现在的军团势力暂替乔什科,干脆把这位阁下当成遗产一起继
我没让他说完。
我突然给了这寸头军雌一巴掌,把他打得摔倒在地。
旁边的军雌们诧异又疑惑,纷纷想要拉架,但第一个拉架的军雌被我一拳干翻,他们立刻收手,还站远了一点。
被我打倒在地的寸头军雌蒙圈一会儿,站起来,满面怒气找我要个说法。
但我那时很平静,我一边军服口袋里拿出白手套,一边说跪下,张开嘴。
我的声音甚至是有点温柔的。
为什么温柔
笔者备注约书亚先生对此问题沉默近五分钟,笔者认为他是在做心理调整,五分钟后,他握着米兰先生的手,诚实地说出当年的想法。
因为,寸头军雌的话的确戳破了我心中曾有过的恶质心思。
最渴望的日子里,我发疯般想要继承乔什科的一切遗产,不管不顾地却掠夺。
我不是什么好性格,这点我承认,我很容易生气,事关米兰的任何问题,我敏感的像气泡,不用戳,吹一下就炸。
寸头军雌的话戳中我心里隐秘渴望过的疯狂想法,即使那只是一段时间的不理智,我也像被虫捉住了致命点。
旁边的军雌有谁出声,我不记得是谁,他犹豫劝我,xx只是关心你的利益,没有想要冒犯乔什科名誉的意思。
他们都以为我在为乔什科的事后名誉爆发。
全世界都认为我是乔什科第二,全世界都以为我只会为乔什科的声誉发火。
酸涩再次攥紧我的心脏,你们把米兰当成什么了
我戴好手套,伸出手,五指关节活动,发出手指骨骼微微变形的咯吱声响,白手套被完全撑满,指部形成狩猎的弯钩状态。
我模仿乔什科微笑,我说,如果我再重复一遍,就不止是舌头了。
军雌们不再多言,寸头军雌面色难堪又愤怒,但他的确不敢再惹我了。
我27岁能授勋少将,全靠高强度的活跃前线,他们打不过我。
寸头军雌跪下去仰起头张嘴,我的速度很快,没有让他发出声音,他也发不出了。
1600年的医疗科技不如后世发达精细,寸头军雌自愈再生长舌头和声带,声音也不会再似以前,他很难再讨好到哪位阁下。
我摘掉手套,在他肩头擦干净指腹的一点血,平静地说你们需要对阁下礼貌一点,如果我再听到类似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