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当时跟那人打了一场,膝盖肯定是真沾到他备下的带着符咒的血了,他和古才恩肯定认识,回头你从这一点去查查。”
“对方比古才恩更狡猾,”陆昭菱说,“我怀疑,他是早就看出来你膝盖已经中了古才恩的招,所以又借机下手,以后真有查出什么,有古才恩挡着,不会查到他。”
“若是南绍王与这个义兄当真情深意重......”
“那关我什么事?别说还不能确定他真是我爹,就是确定了,都没有过养育之恩,还有可能有逼走我亲娘的怨呢。”
陆昭菱挥挥手,有些不讲理,“再说,若他为了那么个义兄,与我做对,我还给他什么面子?”
她要打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周时阅就喜欢她这很洒脱的样子。
真是一点都不纠结的。
“我会继续让人去查他。”
“要是能够揪他一把头发,抽他一管血的,我就能替你解第二个符咒。”陆昭菱说,“别拖了,让人去南绍好好办这事。”
“听你的。”
“那你是不是该回王府去了?”陆昭菱说,“我也要回陆家去看看那一家人都闹成什么样了。不对,我得上街逛一逛,听听外面都是怎么八卦的。”
陆昭菱有点雀跃。
吃自家的瓜,她还挺高兴的。
“好。”
周时阅回王府,进门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一事,“陆家那小子还在王府?”
管家云伯迎了出来,听到这话,“王爷您还记得他呐?一直在等您,隔一会儿就问您回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