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样的弟子留在上阳宫,可是个祸害呢。
于是大长老便借口这件事,找上了季司深。
“大长老找我何事?”
大长老也是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坐了下来。
“宗主,难道对于最近这些事,就没有一点儿解释吗?”
季司深平静的喝着景铄端上来的茶水,是季司深喜欢的口味。
不冷不烫,很适宜。
旁边还有点心,他的小徒弟是要让他上瘾啊。
“我要解释什么?”
大长老见人这副态度,也就直接开门见山。
“哼。”
“景铄先是魔气缠身,惩罚刚过没多久,现在竟又闹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情。”
“身为上阳宫宗主,难道就可以这样毫无作为么?”
季司深转动着白瓷茶具,浑身透着几分冷冽清冷的气息。
瞧着竟是流露出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欺师灭祖?”
“但我怎么听到的更多的是,我这个上阳宫宗主修习邪术,对自己最钟爱的弟子不择手段呢?”
大长老倒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却是挑眉开口。
“难道有什么区别么?”
区别啊。
区别就在于,不管哪个都是他们两厢情愿的。
区别就在于,眼前这人,觊觎他家的小徒弟了。
他是觉得他瞧不出来,他想做什么呢。
“的确没什么区别。”
大长老便继续顺着话接下去。
“既然没有什么区别,那景铄留在上阳宫,终究是一个祸害。”
“如今只是大家压着没让人传得更广。”
“宗主别忘了,你的身上背负着与百花宗宗主结亲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