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更重要的一些事。
“老师?你说彭良的手”
张富贵有些担忧的问道。
许泽明没好气:“我都不知道一个人怎么把自己练出病的。”
“今天,你就坐在那,看着我们。”
“我不。”
彭良抿紧嘴唇,黄褐色的脸上充满着倔强。
“拒绝无效。”
许泽明面无表情,“我会去询问一下,你什么状况。华艺交响团小提琴的首席要是费在我这,你老师那边我可不好交代。”
这句话像是触发了什么?
“……”彭良深深的看着许泽明,脸颊上的肌肉微微颤动,他的呼吸收紧,突然说道:“许泽明,你以什么立场管教我。”
“你是中艺的老师,不是华艺的老师。也不是我的老师。我的手怎样,不关你事!”
他声音一寸一寸收紧,像是打压到极点的面团。就像成年的雄狮突然咆哮。
房间内的另外两个人被惊到,“彭良?”
相处的几日,彭良一向给他们沉默靠谱的印象。这一下!就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
“踏、踏……”
许泽明没有回话,只是缓缓的往前走,沉重的脚步声。
“我的立场,你把它看成管教也无妨,关心也无所谓。我只知道”许泽明和彭良只差一步的距离:“你的手再这样无节制的消耗下,顶多只有一年。”
“ 废掉!”
沉重的话语落下,彭良眼皮微微颤动,脸上细细的绒毛,随着呼吸一荡。
他说道:“一年,够了。”
“……”许泽明盯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确实看不到慌乱,反倒是释怀,他迟疑的问道“你认真的?”
彭良没有说话,手下意识摸了一下怀中破旧的小提琴。错开一步,在众人面前,走出琴房。
“……”
“……”
随着把手的扭动声,房间安静下来,许泽明看着消失的背影,眉头紧锁。
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