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道友，这一剑的发力要领还请再示范一遍。”
“对对对，最好慢动作演示，让我们看得更清楚些。”
就这样足足纠缠了大半日，直到赢启累得口干舌燥，两女才勉强放过他。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第二天，两女又找上门来：“赢道友，昨日教导之恩，我们无以为报，特地准备了一些灵茶，还请道友品尝。”
赢启看着面前的茶盏，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果然，他刚喝了一口，就立刻听到李凌凌的话语传来：“既然赢道友喝了我们的茶，那今天的指点也麻烦赢道友了。”
“啊？”赢启面色一变，差点没把茶水喷出来：“还有指点啊？”
“放心。”李凌凌说道：“今天不会麻烦赢道友多长时间。很快就结束的。”
李凌凌话音刚落，就见洛霜月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
“只要赢道友帮我们把这些都解答了，事情就结束。”
看着那笔记的厚重程度，赢启眼皮微跳，神色木然。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赢启被迫坐在原地，回答两女提出的各种刁钻问题。
从天地大道到功法心得，都做出了详细解释。
等完成这些，赢启只觉得比打坐一个月还要累。
可惜的是，即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事情依然没有结束。
又过几日，两女竟然找到了云师叔。
说是赢启答应指导她们修炼古籍，却总是躲着。
“云前辈，赢道友可是亲口答应的。他身为太虚观道子，总不可能说话不算数吧？”李凌凌一脸真诚地说道。
“对啊。”洛霜月补充道。
云师叔看着旁
边的赢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莞尔：“既然答应了，那就好好教导吧。”
赢启本想解释，自己根本不是心甘情愿答应的。
但看到两女投来的眼神，只能无奈接受。
从此以后，他不得不每日抽出时间，指导两女研读古籍。
而且因为有云师叔的‘监督’，想偷懒都不行。
更让赢启头疼的是，两女默契十足，总是交叉时间，找他切磋功法。
“赢道友，昨日你教给李道友的那套剑招颇为精妙，不知可否也指点我一二？”
赢启揉了揉额头：“要不改日再说？”
“这怎么行？”洛霜月眨了眨眼，“莫非赢道友对我和李道友区别对待？”
“就是就是。”李凌凌不知从何处冒出来，“赢道友该不会偏心吧？”
“我没有。”赢启连忙否认。
“那就请道友现在就指点吧。”两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就这样，赢启又给两人详细讲解了许久时间。
有时候他实在支撑不住，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又很快都会被两女找到。让赢启欲哭无泪，头痛不已。
虽然如此，但赢启每次给两女讲解时都十分认真。没有丝毫的马虎。
因为两人能够冒着各种风险把各宗门对太虚观出手事情告诉他。
已经足以说明很多事情。
所以赢启也是真心希望两人的实力能够得到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