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既然她的心脏出了问题,这种刺激性的东西她肯定不会碰了。
娄枭看在眼里,随手点了根烟,“怎么,被昨天医生的话吓着了,咖啡都不敢喝了?”
宫灵刚从包里拿出口红,闻言眼尾轻挑,“要是我自己也罢了,这颗心脏,我可是替二爷养着的。伤了,岂不是伤了二爷从前为我奔波的功夫。”
娄枭嗤笑一声,“那你干脆找个玻璃罩子给你自己罩上做标本,更对得起我。”
见他不吃这套,宫灵顿了两秒,“所以你这是不想帮我治病了?”
她撑着头,微微靠近,“还是说,我只能在玻璃罩里当花瓶,你着急了?”
既然她身体不能经受刺激,那她就暂时不能跟娄枭发生什么,虽然有些可惜,但是有命才有后话,要是命都没了,一切都是空的。
想到这,她对着镜子抿了抿口红,合上口红盖,“我虽然不能受刺激,但也不妨碍我给别人刺激。”
娄枭眉骨扬的懒散,“呵,石英博知道你这副样子么。”
宫灵笑了笑,“你是吃醋了么?”
娄枭捻灭烟蒂,“也配?”
“也对,一个残废,你肯定不会放在眼里,我也不会。”
宫灵轻易的把石英博贬低进尘埃,转而道,“等下我想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听她主动提起,娄枭眸光微动,语调依旧轻飘,“不是开药了么。”
“我怕只吃药效果不好,最好是能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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