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张牙舞爪的抢到了手机,结果定睛一看,还真是……挺可爱的。
约莫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抱着一只脏兮兮的玩偶,虽然穿的破烂,可那双大眼睛跟葡萄似的,看得人心软。
“这孩子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之前一直跟着大人要饭,被大人弄去黑血站献血,听到我们在找他这个血型,就把他送去碰运气了。”
“那他本来就有心脏问题?”
“嗯,先天的,活不过15岁。”
简欢听了这小男孩的经历,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人。
“手术会成功吗?”
娄枭勾了勾唇,“这事儿除了老天爷,谁敢跟你打包票?”
简欢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如果手术失败了……
娄枭很轻易就看出了她那颗小脑袋里在想什么,照着她额头上戳了两下,“好了,能成功就成功,不能就埋土里立个碑,别跟这噘嘴了。”
他说的随意,可同样对父亲生前钢琴恋恋不舍的她深知亲人遗物的意义,一件死物都是这样,更不要说是亲人的一部分。
……
心里揣着事儿,简欢躺下之后又扑腾了好一会儿才睡着。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头重脚轻,“好困啊。”
翻了个身在娄枭怀里拱了拱,“几点了。”
男人的嗓音带着晨起的磁哑,“快十点,再睡会儿。”
“哦,十点……十点!”
简欢一个激灵坐起来,抓着衣服就往身上套,嘴里一边念叨,“死了死了,我要死了。”
娄枭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靠在床头点了根烟,“干什么火烧屁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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