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玉同志,你的想法很重要啊!粮食局的领导暂时没有派新的所长过来,你这个副所长就要把担子担起来啊!人可以少,但工作不能丢,这一块你要多辛苦辛苦啊!”魏贤君语重心长的说道。
张新玉闻言顿时心里一阵激动,看来自己的策略是对的,刚刚魏贤君说话的时候,在‘人’字上声音比较重,这说明他有人想安排进来?
“镇长,我一定努力工作,竭尽全力把工作做好,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没有人手,我这独木难支啊!”张新玉一脸为难的说道。
“这个好办,你先回去,我去找刘书记,孙镇长谈谈,找点支援嘛!有困难咱们就克服困难,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嘛,我的好同志!”魏贤君笑着说道。
这小子不错,能领悟我的意思,按理说是个人精,怎么一直被压着混不起来,难道是‘小寡妇睡觉——上头没人’?
这一点,魏贤君猜的还真不错,张新玉的老丈人本来是粮食局副局长,只可惜死的早,刚给他推上副所长的位置,就嗝屁了,人走茶凉,再加上遇到王力这个有后台有手段又不讲武德的所长,所以张新玉才会混的这么惨!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你先忙,我回去了。”
聊了一会儿天,张新玉适时地告辞了,魏贤君也没挽留,直接将任杰摇了过来。
“找我啥事?老大!我正忙着呢!”任杰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端起桌上冷凉的茶叶水,咕咕就是一气。
“好事,大好事。”魏贤君一脸兴奋的说道。
“草,啥好事?你要当爹了?这可是个好事,我闺女都上小学了,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也该生一个了!”任杰一脸骄傲的说道。
“毛线,想什么呢?”
“那还能有啥事?怎么?你要订婚了?还是日子定下来了?”任杰有些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咱们不是把粮管所给端了嘛,我琢磨着把你弄进去,先混个编制,老是这么当个合同工也不是个办法,现在有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要,傻子才不要呢,这事能行?”任杰一脸激动的问道。
在政府部门混的时间越久,越能知道有没有编制的区别到底有多大,同样是警察,干同样的活,他们这些临时工就只能拿到正式警察的一半的工资,其他福利待遇更是少得可怜。
天知道,任杰做梦都想弄个编制,哪怕是事业编呢,那也是国家正式员工啊!
“那这样,你回头拿四条软盒天安门,我攒个局,把书记镇长都叫着,到时候你机灵点,这事问题不大。”魏贤君说道。
“好嘞,没问题。”任杰拍着胸脯保证道。
只要能弄个编制,别说四条软盒天安门,就是八条他都愿意,这好事上哪找去?
本来这事,魏贤君一句话的事,根本不需要任杰吗,买烟,毕竟一条软天安门基本上就是他现在两个月的工资了,四条烟起码够他攒一年的钱。
但是前世风风雨雨二十多年,让他深知‘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人不能对太好,狗不能喂太饱。。。。。。
下午,魏贤君跑到孙明的办公室和刘兆平的办公室将张新玉的事说了一下,顺便提了一嘴任杰的事,两人都是满口答应,表示理解,因为他俩都知道任杰是魏贤君的嫡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