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最累的是他吧,可是他那晚几乎就没睡,到现在也没有不适感,也不困的。
他和郁色这体力对比,简直是两个极端。
郁色刚刚耳机掉了,所以听的很清楚,坐直了身形,就咬上了厉晓宁的耳朵,“你去问问你认识的男人,有哪个男人可以连续做五六个小时?”
这猛的,她是真服了。
这能不累吗?
累完第二天还要起来陪着一大家子去玩。
如果不是跟家人在一起,她想连睡个三天三夜不出门不下床。
到现在回想起来腿都是软的。
“我……”厉晓宁张了张嘴,然后回想一下,自己好象的确是太狠了,“这不是饿太久饿太狠了吗。”
所以一时没忍住。
“你闭嘴吧,别吵我睡觉,否则给你放假一个月,至少一个月。”
厉晓宁捂嘴,噤声,绝对闭嘴。
倘若郁色真敢给他放一个月的假,他活不起了。
正上瘾的时候,恨不得天天都有福利,少一天都难受。
昨晚上就抓心挠肝的,这还要一个月,那不可能,也不可以。
他反对。
郁色打了个哈欠,重新戴好耳朵,睡了。
厉晓宁转身看走过来的空姐,“麻烦帮我拿个毯子。”
这小女人一看就是少坐飞机,睡觉也不知道要个毯子,这机舱里的空调不高也不低,但是睡觉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冷的。
“好的先生,稍等。”空姐麻溜的去拿毯子,同时眼角的余光瞟了厉晓宁好几眼。
就觉得眼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