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色还是懵，懵懵的不敢再开口了。
跟妈妈说吧，妈妈会出卖她。
可是不跟妈妈继续说吧，她还是不知道重点，也就是不知道厉家到底有没有没落，到底有没有钱？
完全懵的呀。
愣愣的坐在那里，她不敢说话了。
方文雪看女儿这个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琳琳，厉家可是全国首富，全国的首富，你懂吗？”
方文雪强调了‘全国’和‘首富’两个词语。
郁色听完了，还是眨了眨眼，“那负债率呢？”
这次不等方文雪解释，白纤纤笑道：“没听凌烨和宁宁说有负债呢，他们父子都不喜欢负债做生意，都养成习惯了。”
郁色：“……”
所以，厉家是真的真的很有钱？
她还是觉得这不可思议。
这有没有可能是两个妈妈为了哄着她和厉芙买衣服，完成他们打扮女儿孙女的梦想而故意这样说的呢？
嗯，也有可能是为了弥补对她的亏欠。
所以这个钱花也得花，不花也得花，就是舍得花。
这样一想，郁色又开始怀疑厉家有钱这件事的真实性了。
婆婆都经常自己煮呢。
还有厉晓宁倘若真是真真正正的首富家的公子，会愿意到她慕家入赘？
这不可能吧。
首富家的儿子做上门女婿，说出去谁也不相信吧。
反正她这里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