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和小白被抱进房间之后,来顺几个也急得不行,有的跑去的拿伤药,有的想要找些布条给两只包扎伤口,来宝径直跑去烧热水了,希望一会儿能用得上。
看着忙乱起来的众人,石英虽然有些不解,不过并没有过多阻拦,只要这几位不想着出院子,这会儿干什么事都无所谓了,自己只要守好院子不让人闯进来就行。
“大白!快让我看看,这是伤到哪里了??”
这不,兰草把大白扛回房间之后,就将它放在油灯下仔细检查起来,想在第一时间找到它的伤口,这会儿她急得眼睛都红了,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扒拉大白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咩咩......”
大白有些不明所以地盯着兰草,它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到桌子上,这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还一个劲儿扒拉自己,真是有些小烦恼,只不过看在眼前这人以往对自己特别好的份上,它索性也不反抗了,软趴趴地躺在桌子上,任由兰草在自己身上这摸摸那瞅瞅。
大白这个样子,直接吓坏了兰草,还以为大白是受了重伤,已经快要不行了,要不然怎么会这样软趴趴地一点儿都没反应,任由自己给它检查??想必这是疼坏了吧?
这样想着,兰草的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怎么都止不住,这会儿已经哭出声了:
“大白,你怎么样?哪里疼?伤到哪里了啊?呜呜......”
“咩咩??”大白还有些迷糊,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呢??它挣扎着想从桌子上跳下来,却被兰草给按了回去,在她看来,大白一定是在做最后的挣扎,不行,自己必须救它。
兰草这会儿心里急得不行,可是却一直没找到大白身上的伤口,没有办法,她只能抽噎着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各种对身体有好处的瓶瓶罐罐,打算给大白一样一样全都喂一些,至少能吊着命。
倒是旁边的丰盛发现了不动,他已经将小白检查个遍了,除了白色的毛上面沾了不少血之外,愣是没有找到一点儿伤口,那家伙反而不安分的地一直拿脑袋顶丰收的胳膊,精神头十足,看着也不像受伤的样子。
“咩咩咩~”
小白扭头看到兰草摆出一堆瓶瓶罐罐,直接从地上站起来,扒着桌子想要上去,谁让大白都在桌子上躺着,自己却只能被按在地上呢??也不知道她手心里那几颗圆溜溜的是什么东西,好不好吃?
眼见兰草手里握着几颗药丸,这会儿正打算给大白喂下去,丰盛连忙出声阻止,并不是他舍不得那些药丸,而是在刚刚那一瞬间想到了两年前的事情:
“它们会不会没受伤?身上的血迹都是别人的??”
“对呀,当初咱们去府城时坐大船赶路,大白和小白不是就收拾了两个人吗?当时也是这种情况,它们差点儿把那人给折腾死,自己身上只是沾了些血迹,一点儿伤都没有。”
大河一拍巴掌,他也想起这事了,当时的情况可不就跟现在一模一样吗?
“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