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将一封信推到吴三面前,信封上还放着一颗药和一锭黄金,“吴三,疼得厉害了吃药,每天来云边酒楼汇报王骡子的情况,然后领走一颗药。另外......这封信,是山匪给王骡子的回信,明白吗?”
“明白!”吴三点点头。
李大柱又问道,“这封信是谁写的?”
“是......山匪写的,给王骡子的回信。”吴三赶紧回应道。
“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希望你一直聪明,走吧。”李大柱摆摆手,打发了吴三。
想来吴三是一个机灵的人,不然王骡子也不能派他去送信,所以他能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利,什么对自己有害。
吴三拿走了信和钱,连忙对李大柱道谢,然后匆匆地离开云边酒楼。
走出云边酒楼老远,吴三站住了脚步,看了看街道,看了看天,一时间犹如身在梦里。
一边是朝廷利爪飞鹰卫,一边是对自己信任的王骡子;一边是全家老小,一边是忠义诚信。
吴三掂了一下左手的信,又掂了一下右手的金锭,猛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暗自在心里嘀咕,对不起来王老爷,我全家老小也得活啊。
狠狠一捏金锭,就往骡马市去了。
吴三这边前脚刚走,后脚捕头就进了云边酒楼,见到徐晋光之后,便把小青告诉自己的事情告诉了徐晋光。
李大柱是有意让自己和云绮烟不跟官府的人接触,毕竟金针医馆的事情还没结案,所以,即便捕头是徐晋光的人,他也觉得暂时先不跟捕头接触。
待捕头走后,徐晋光就来到了包间,把事情告诉了李大柱以及踩点刚回来的云绮烟。
“对,小青说得没错,我去了没一会,就瞧见了一个很奢华的轿子停在了都司府门口,我问过路人,他们都认识,这顶轿子是宁远最大的财主陈鹤颜的。”
云绮烟说完,接着话茬,就把自己踩点的结果告诉了两人道,“都司府后门有一条小巷子较为清净,若想进都司府,那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院墙很高,墙后是哪里,暂时不清楚。”
徐晋光立刻补充说道,“墙后是都司府后院,另外,都司府兵丁甚多,若要潜入,千万要小心谨慎。”
云绮烟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她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将都司府兵丁全部杀光。
但受不受伤,留不留下痕迹,会不会惊动朝廷引来更大的麻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大柱沉吟片刻之后说道,“信,我已经替换了,山匪要求王骡子和文副做内应的内容,我给换成了风云寨有两个山匪叛逃,骑走了两只蹬山羚,别的不用多少,王骡子和文副自然会把金针医馆的事情跟叛逃的山匪联系在一起。”
徐晋光和云绮烟点点头,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正常人的逻辑都会被引到这点上来。
“至于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