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局长赶紧开车溜了,深深觉得这个地方晦气。
他这一走。
场面就更加难堪了。
偌大一个仓库酒吧里,就剩下了松仙人配合“烈阳掌”练习的惨叫声了。
一众纨绔外围大气都不敢喘,感觉这惨叫声,好像是一自己发出,听着格外的疼!
再傻,再狂,再无脑,也知道李大柱不好惹了。
华英区分局的局长,就这么灰溜溜走了!
说好的收拾李大柱呢?
说好的摇人教育他呢?
怎么被收拾了,被教育了?
慌!
有点慌了!
嘴唇开始打哆嗦了,站也不太站得直了,讥笑讽刺嘲弄的心思也没有了。
汪馨儿抿嘴一笑,拿着茶杯跟妹妹碰杯道,“我得学学你,不过你知道底牌,我不知道啊,心里好忐忑的。”
汪玥儿摇摇头笑道,“我不是知道底牌,我是相信我男人,无条件,无论何时何地的相信。”
这话,触动了汪馨儿一下,她感觉自己这个妹妹变了好多,是她自己的改变,还是因为这个叫做李大柱的男人?
“我不信了,我就不信了,没人能治得了你!狂徒,暴徒,罪犯!”
柳阳文怒气冲天,捋了一下气急散乱的头发,掏出手机,指着李大柱说道,“市里警局治不了你,我找省厅里的人,我不信你能通天!”
说完,拨了号码,急急地喊了几声喂,那边才接通。
“毛处长,是毛处长吗?是我,柳阳文啊,对,对对对。”柳阳文说完。
还故意指着手机对李大柱和众人说道,“听,挺好了,是省厅的毛处长,治不了你吗?啊!真的治不了你吗?”
李大柱笑了,很和善地笑了,并且温馨地提示道,“要不,你也把免提打开,让我,也让他们听听,你是怎么治我的。”
这话,像是扔进了粪坑里一个炸弹,顿时让刚才还闭嘴不敢言语的蛆虫们瞬间复活,开始喷粪。
“省厅的毛处长都找来了,还敢嚣张?你怕是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馍馍是面做的。”
“告诉你们,毛处长是能调动人马,究竟是什么人马,你们自己去想,李大柱这个傻逼,到死都不会想明白。”
“这个杂种不知道天高地厚,还以为省城是他家农村后院,能摆平云局长他已经到头了吧,老子不信他还能搞定毛处长!”
......
而回应他们叫嚣的是毛处长非常慷慨的应答,“老柳,你放心,这件事我来处理,对于这种人,我们是要坚决处理,绝不姑息,不怕他是谁,不怕他认识谁,你呢不要着急上火,至于说牛祥禾那边......等下有个电话,你先别挂。”
那边传来了座机刺耳的响铃声。
“喂,我是,什么?哦哦哦,知道了领导,好好好,您放心,啊啊啊,他......他就是在跟我打电话,明白明白,嗯。”
毛处长说完,挂断了座机。
同时,一并挂断了跟柳阳文的手机连线。
“嘟嘟嘟......”
“喂,毛处长,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