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鬼使神差地竟然点了点头。
李大柱很满意。
拿起了沙发上的竹签,走到了豹哥跟前道,“发表遗言。”
“啥......啥?”
“发表遗言!”
李大柱加重了语气。
豹哥能够感觉到李大柱身上的杀气,他害怕,他似乎察觉到了死亡的临近。
“装你妈的你装,手里拿个竹签吓唬谁呢?你真敢动豹哥,你就得死!”
薛彩凤依旧嚣张地叫嚣。
而豹哥,已经开不了口了,双腿抖得铁链都在哗啦啦地响。
“说不出来了?我帮你吧。”
李大柱想了想,开口道,“作恶多端,死有余辜,八个字足以,怎么样,我刚学的文化,就用在你身上,很荣幸吧?”
豹哥已经快要瘫在地上了。
“害怕?那些死在你手里的人,还有被你绑架过的何天香以及祁紫涵,也是这样害怕的。”
“别怕,上路了!”
话音一落。
竹签瞬间从喉头刺了进去,整根没入了豹哥的头颅。
豹哥闷哼一声,瘫软在地。
“啊!!!豹哥!李大柱!你他妈干什么了!啊!!!”
薛彩凤吓得尖叫,蹲在地上,抱着头,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豹哥的尸体。
一代枭雄。
太平镇土皇帝。
乡镇达官贵人的白手套。
死了。
像曾经死在这里的狗一样——死了。
李大柱掏出了刚才从连药房里炼制的化骨粉洒在了豹哥的尸体上。
很快。
尸体冒出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了一滩水。
只剩下了衣裤和鞋子。
薛彩凤抓着头发,浑身抖得像是筛子,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现在知道自己刚才是多么作死了。
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什么臭种地的,是催命的阎王!
找来了汽油,李大柱把豹哥仅存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点痕迹,都烧成了灰烬。
收拾了残局,拎着剩下的多半桶汽油,李大柱趁着夜色,开车离开李家大院。
开车来到一片无人的荒地,李大柱把何天香的汽车一把火直接烧了。
冲天的火光中,李大柱只觉得自己不抽烟,是一种遗憾,气氛都烘到这里了,却少一支烟。
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人迹罕至,曾经他来过这里,没想到现在用上。
汽车烧到最后,只剩下了黑漆漆的骨架,李大柱一脚将它踹散,扭头就往镇上去了。
悄无声息地来到豹哥家里。
天色已经快至黎明。
若没有一身真气,李大柱还真赶不上趟。
汽油一浇,一把火点上。
罪恶的地方,伴随着豹哥,也同时烟消云散了。
李大柱擦掉了汽车的痕迹和自己的鞋印。
伴随着黎明照耀太平镇的曙光,只留下了一个伟岸的身影。
太平镇的天空。
要拨云见日了!
再次回到李家大院,李大柱累得够呛,这一路活活地靠着双腿跑了个来回。
刚一回到院里,白玉兰就急匆匆地跑过来告诉李大柱。
“薛彩凤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