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林深到厂里上班,启动完机器,机器就要全天开始工作。
看着机器的事儿也不只是林深一个人的活,他还要教厂长的侄子,争取让厂长的侄子学会。林深不藏私,会什么就教什么。
只是厂长的侄子智商不太行,有点笨。
胆子也不大。
林深操作好几次,让他学都学不会。
至少林深离开一会儿,机器出现任何问题,跟这小子说,他知道要如何关掉机器。
“小李,我去找一下厂长。你看着点,出现问题就把机器关掉。”
“好咧,师父!”
小李看着轻松,林深还没走,人就先紧张起来。
他瞅着林深的背影,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神经紧绷的盯着机器,就担心林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会出现问题。
林深来到厂长办公室外,敲了敲门走进去。
“林深同志,你这是有啥事儿吗?”乌厂长看到林深,就让他坐下说话。
“厂长,我想向您请个假。”
乌厂长还以为什么事儿,很痛快的就批准了。
林深骑着车子往派出所去,跟着派出所的同志,骑了一个一个多小时,快两个小时的自行车才来到河湾农场。
这会儿天气冷,收了大菜白,还要挨家挨户的分白菜。
此时,所有人都在农场外面等着分菜。
社员们看到有人骑着自行车过来,都看起的看过去,结果看到林深和两个穿着制服的人,顿时安静下来。
王振国看到林深立刻跑出来:“林深,你今儿不用上班吗?”
“请假了。”
林深眼神淡漠,浑身透着令人胆寒的冷意。
他的视线在人群中扫过,目光落在某个男人缩起来的背影时,冷声跟身边的两位同志说:“我找到了。”
林深上前拎住冯富贵的衣服:“就是他!”
“你干啥呀?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松开,不然我揍你啊!”冯富贵想甩掉林深的手臂,但是没甩开,抬起另外一只手就要打林深。
穿着制服的两个同志上前,一左一右直接抓住冯富贵的手臂,咔嚓一下给他戴上手铐。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窃窃私语,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富贵大声喊,看到林深张口骂道,“你个脏心烂肺的小瘪三,你带着人抓我干啥?我又没犯事儿!快点把我放开。”
穿着制服的同志问林深:“你看清楚了吗?确定是他?”
“我昨天用棍子打在他脑袋上了,把他帽子摘下来看看有没有伤就能知道。”林深话还没说完,民警同志就把冯富贵脑袋上的帽子给摘了。
冯富贵大声喊:“你们干啥呀?诬蔑我是不是?我昨天脑袋撞了个大包还是我的不对了是吧?”
“你从哪儿撞的?”林深厉声质问。
“我们家墙角,怎么了?我撞了那么大一个大包,我们家人都看见了。”冯富贵得意洋洋,冲着身后两个警察说,“你们快把我放开,别冤枉了好人。”
林深冷笑:“好人?我昨天是打着你脑袋了,可是那个力道根本不能把你脑袋砸个包出来。”
冯富贵脸一白。
“同志,他就是昨天晚上去我们家偷孩子的人。”林深故意炸冯富贵。
冯富贵那个智商,还以为自己被定罪了。冲着林深就破口大骂:“那是偷你们家孩子吗?那是我们家老冯家的孩子!你想白捡一个儿子,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你这个小瘪犊子,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李婆子冲起来,骂完小儿子就冲着两位民警说,“这事儿都是误会。是我想让我们家富贵,把孩子接回来。再怎么说,这是我们老冯家的孩子,怎么能让别人养着呢。”
民警皱眉,看向林深。
林深眼神冰冷。
“谁说京墨是你们家孩子?他的名字写在我们家户口上。冯富贵大半夜到我们家去偷孩子,这是犯法的。”
李婆子听林深说完,只想上前撕烂林深的嘴。
王振国看到李婆子的眼神,吓得站到林深旁边:“你可别乱来,林深身体不好,到时候他晕倒了你赔不起!”
李婆子气的想吐血。
偏偏还不能拿林深怎么着。
林深:“……”
真是谢谢你啊!
大队长听到动静过来作证:“同志,这件事儿我能做主。这孩子前不久已经改姓林,是林深的儿子了。”
两位民警对视一眼,厉声说:“带走!”
他们推搡着王富贵就把人给带走了。
李婆子见状,哭着扑上去,抱住民警的腿就哭着说:“你不能带走我儿子啊!我儿子没抢孩子啊!他是心疼我这个老婆子,才走了一天打算把孩子接回来的。”
林深声音冰冷:“冯富贵偷孩子是假,想偷我们家东西才是真。”
“你胡说八道!”李婆子指着林深破口大骂。
“民警同志,你翻翻他的衣服口袋就知道了。”林深像看阴沉的目光看的李婆子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