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吃过那林子里的果子？”叶羽又问程意。
“你是说张家庄那边的林子吧，我以前和张三去过好多次，吃了不少那林子里的果子。”程意不明白叶羽为什么要问这些。
“那有没有见过一种颜色通体透红的果子？”
“果子成熟了不都是红色的吗。不过你这么说，我似乎真的见过一种颜色比较红，比一般果子红的果子，而且那个果子很香，不是那种果子熟透了的香味，就像是一种花香。”
“你吃了？”
“嗯，我和张三都吃了。”他发现的，张三怕有毒就先吃了，过了好一会才让他吃的。
不过那棵小树上总共就结了两个果子。
“不会是那个果子有毒吧？”程意后知后觉的问。
他总觉得他的大脑在经历了顾大哥和叶羽还活着事情后，有些不够用。
“没有。”当初他就是去林子里寻找这种果子。
因为师傅临终交代他，让他找到这种果子，把果子和树都毁了。
他当时在林子里找了好久，总算是找到了。
也就是那时候遇到了顾大。
不过他没有和顾大说果子的事情，只是说要找东西，没找到就不出去。
因为果子就那两天成熟，没成熟的果子摘不下来，他想着就等着果子成熟了，再把果子摘掉，把树给毁掉。
顾大也没走，留下陪着他，他们还……还发生了关系。
之后顾大抱他去一处有水的地方洗澡，是一处泉眼，水还是温的。
他实在是被顾大折腾的太累了，就任由顾大帮他洗，然后顾大又缠上他。
好久之后，等他们回去，就发现果子不见了，树也枯萎了。
他看了，地上有脚印，应该有人来过，摘走了果子。
只是没想到是程意和张三。
其实他也是刚才闻到程意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才猜到的。
虽然他眼睛看不见，鼻子却灵敏了许多，对气味也比较敏感。
那应该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吧？”
“你们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不知道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