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人不就是看着他和张三日子越过越好,他们两个都能挣钱,就打起了他们的主意。
他才不会乖乖任由那些人算计,今后他和他们,和张三,都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他要好好的出去闯一闯,他就不信凭他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头脑,还混不出个样来。
当然,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绝对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
“公子不是我们山河县人吧?”
“我看着不像山河县人?”
“公子样貌谈吐不凡,可不像我们这穷地方的人。”
“大哥猜错了,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山河县人,只是幼年时身体不好,一直在家里养着,很少出门。”
“那公子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家父做些小本生意,经常走南闯北,认识一些朋友,得朋友的照顾,日子倒也还算不错。”
两人一路上聊着,程意也从马车大哥那里知道了很多他之前不知道的。
然后在距离山河县二十里的前庄县的县城里,让马车大哥把他放了下来。
不过程意没有做停留,又雇了一辆马车,朝刚才那个赶车大哥说的丰安城而去。
而张三这边,早早去了镇上的私塾,以为程意在给学生上课,就在外面等着,可是等到了平时程意出来的时候,也没看到程意出来。
然后张三就问了私塾的人,说是程意今天没来。
张三不相信,他明明送媳妇过来的,媳妇肯定在这里,媳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张三冲进去找程意,私塾的人也没有拦张三。
因为张三每天接送程意,私塾的人都知道张三和程意的关系。
张三把私塾里都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程意。
“你们把我媳妇怎么了?快把我媳妇交出来,不然我报官了。”张三气势汹汹质问私塾的人,心急如焚的。
都怪他,今天不应该回去的, 应该陪着媳妇的。
“都说了程夫子不在这里。”私塾的人也是急了。
“不可能,我早晨看着我媳妇进来的,要是你们敢伤害我媳妇,我……
张三袖子一撸,一副要大打出手的架势。
“程夫子早上是来了,后来又走了。”
“我媳妇去哪里了?”
“他只是说他要离开这里,不能再在这里当夫子,至于去哪里,他并没有说,我也不知道。”
“你胡说,我媳妇并没有回去。”
“对了,信,程夫子留了一封信。”私塾的人赶紧把信拿出来给张三。
“程夫子说你来了交给你。”
张三赶紧打开,因为这段时间他每天都跟着程意学认字,程意还教了他拼音。
而信上的字张三没学过的,都被标上了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