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张大壮反而抱得更紧了。
“不松是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程辰用指尖掐着张大壮的手背，都掐红了，张大壮也没松开。
“算你狠。”程辰松了指尖，他终归是狠不下心。
“我就知道小孩舍不得。”张大壮嬉皮笑脸的说。
“下次你看我舍不舍得。”这人，就仗着他不会对他怎么样是吧。
当然，他的确是舍不得，也狠不下心。
“小孩，我的小孩。”
“别得寸进尺。”
“我就抱着，我什么都不做。”
“你还想做什么？”
“想亲小孩的唇。”做梦都想，天知道他这段时间忍的都难受。
“想得真美。”程辰用手捏着张大壮的脸，
“想吃小孩的……
“不许说。”程辰用手捂住张大壮的唇，手指却被张大壮吸吮了起来。
“脏死了你。”程辰把手往张大壮身上的衣服擦，张大壮嘿嘿的笑了起来。
“赶紧叫午饭，吃了我们回去，我还有论文没写完呢。”
“好，小孩想吃什么？”张大壮把菜单递给程辰看。
“招牌菜和这个这个。”
“嗯。”张大壮打电话过去，又多叫了几样程辰爱吃的菜，让送到房间里，两人就在房间里用餐。
“你和刘阳是怎么回事？”程辰没忍住还是问了张大壮。
他都有刘阳的微信，张大壮肯定也有，他就不信张大壮没看朋友圈，刘阳的朋友圈。
“小孩，你觉得我和刘阳是怎么回事？”
“你们的事，我怎么知道。”
“那小孩想知道吗？”他就知道小孩昨晚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爱说不说。”程辰口是心非了起来，其实他还真是想知道。
他总觉得张大壮和刘阳，说着像是那种关系吧，又不像。说不像吧，张大壮又实锤了，反正就是奇奇怪怪的。
“你也知道刘阳是同性。”
“你不也是，干嘛说人家。”
“我不是歧视他，我的意思是我和他不一样。”
“我就说你是双性，你还不相信，现在承认了吧。”
“不是，我不是双性。”
“那你是什么？你别告诉我你是正常的。”要是正常，又怎么和他。不对，那这么说，他也不正常。他要是正常，也不可能和张大壮……
好吧，他八成就是个弯的。遗传，绝对是遗传。
怎么办，他老程家在他这一代，怕是之后都没有人继承了。
难怪，这十八年来，他从没有对那个女生心动过，原来……
原来他喜欢的是同性，要不然也不会才和张大壮认识没多久，就和张大壮做各种亲密的事情。
不但不讨厌张大壮对他做的那些，反而很喜欢，甚至是上瘾。
靠，他真的是……
程辰欲哭无泪，之后张大壮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听到，他沉浸在自己新发现的新大陆里一时半会还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