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嘴里有点苦，可能是盐水挂多了。”
“想吃甜的吗？”
“想。”
“那带你出去吃好吃的，衣服穿厚点，外面冷。”张大壮给程辰找来一件比较厚的外套穿上。
“我不想出去，有些累。”
“怎么这么懒，乖，出去走走。”张大壮牵起程辰的手。
“我不要，我就是懒，不想动，我们叫外卖回来吃好不好？”
“那你想吃什么和我说，我出去买。”
“你出去了，没人陪我，我一个人害怕。”
“好，叫外卖。怎么生个病还变小了。”张大壮一只手拿过手机，另一手抚摸着程辰的头发。
“本来就小。”
“好好好，小宝宝。”
“那小宝宝要抱抱。”程辰张开双臂，等着张大壮抱他，张大壮还是只拍了拍他的头，然后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
“为什么不抱？”程辰不满的看着张大壮。
“小孩，我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张大壮的一句话让程辰哑口无言，只是瞪着张大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杯水。”张大壮起身站了起来，程辰看着张大壮的背影，心里复杂的很。
他到底在说什么，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收回目光，程辰起身来到阳台。
站在这里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天还没有黑，天边的晚霞很美很美。
“对不起，我又任性了。”程辰说。
他知道张大壮站在他后面。
“先喝水吧。”张大壮把水递给程辰，程辰接过一饮而尽。
“我回房间休息了。”程辰朝卧室走去。
没一会，张大壮又过来敲门，他叫的吃的东西送过来了。
两人坐在餐桌旁，相对无言。
“既然同住，那就约法三章。”程辰率先打破沉静说。
“好。”
“第一，不能随便带人回来。第二，你说吧。”
“你说吧。”
“第二，你要帮我……第二第三等我想到了再说。”靠，他差点又和以前一样说让张大壮给他洗衣服给他做好吃的。他似乎总是忘记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
张大壮都记得很清楚，为什么他总是……
“嗯。”
“那我回去睡觉了。”
“不吃了吗？”
“吃饱了。”
“好，晚安！”
“晚安！”
回了房间，程辰洗了个澡，就上床了。
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要不去楼下跑个步，再回来睡觉。
于是程辰从床上爬起来换上一身运动装，蹑手蹑脚的出门，没有碰上张大壮。
就在程辰刚到楼下，就接到了张大壮的电话“你跑哪去了？”
“我在楼下，我睡不着，散个步再回去。”
“这么晚了，外面那么冷，快回来，别冻着。”
“我不，我就要散步。”程辰挂了电话，他刚下来就后悔了，外面寒风刺骨的。
好吧，他不该和张大壮赌气说他散步的。这下好了，不散步也要散步，冷死了，跑起来应该会暖和些。
程辰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自己，时不时搓搓手。
他还是回去吧，不能为了面子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