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逗乐了,说道:“他一直不发钱,我不得自己出去找点兼职做做,不然一天的生活费也没着落。”
另外,我还说起了实验室的事情,“今天我给实验室打电话,询问他们是否可以拿报告回来,他们说的是,之前陈总只给了一部分实验费,还有剩下的根本就没给,我是真的服了,这什么烂尾项目,要啥啥没有,要钱更是一点没有,还怎么做下去,整个人都没干劲了。”
临近过年,我还想拿一笔钱回家过年,可现在的情况真是复杂,夹杂着员工的不满,老板的漠视,老板只想我们贷款上班,干完之后再酌情给钱。
越想越气,我真想破罐子摔碎,可为啥我还在这个项目挺着,我真是贱。
我是吐槽星人,有着一个借口就去找同事,与他一起吐槽之前的老板,跟他说道:“要不你明年不要来了,在这干待着,水电公司又不会给你多发一分钱,还各种不方便,直接走人回家过年好了,反正你又不是陈总的人,没有必要一直跟着他托死。”
我还在输出:“之前那个资料员,陈总不也拖了她几个月工资嘛,这下怎么整,总是不合适的,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底。”
舍友并不回话,我凑过去一看,他还在玩着游戏。没救了,在老板的压榨下,失去了蹦跶的想法,只想随波逐流地慢慢混过这一段时日。
我好像也变成他这样的人,在一个月之前,我也是想着默默地干活,假装自己很忙碌,能够迫使自己遗忘掉这些让自己费神的事情。
可我做不到,到现在,我内心里感到太多的无奈,感到对于自我的失望,有着不公,却不敢将不公说出,不敢试着找回属于自己的公平。
——写于2025年1月7日夜晚8点,‘飞马如是说’落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