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够弥补,我倒是希望最开始的那一学期就是能够防风的教室,不用拿手哈气,双手揉搓来维持手掌的温度,不会写出如同鸭肠一样弯曲的字迹。
二〇〇八年的那一场地震还波及了我们的教室,一瞬间整个教室晃了一下,我们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农村也没接触过地震什么的,只是在后来号召捐款的时候才知道发生什么,我也捐了十元,对我来说是一笔“巨款”。
过去的岁月是一场美梦,遗憾构成了那些美丽的画卷,老师在上面侃侃而谈,下面的学生们有的双手放在屁股之下,有的在哈手吹着暖气,有的女学生手放在火笼旁边。布满刻痕的桌子,寒风有时回响起窗外,这是我再也回不去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