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长公主的吩咐,闻飞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心中开始盘算如何将方越引出神京城,以便完成长公主的吩咐。
他清楚,在神京城内动手有太多不确定因素和限制,而且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仰望星空,心中思绪万千。
他知道自己必须谨慎行事,不能鲁莽,否则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方越,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闻飞扬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t;divtentadv>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隐晦的元气波动传来。
闻飞扬眉头一皱,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身形一闪,试图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但那道元气波动速度极快,角度又极为刁钻,闻飞扬只来得及侧开身体,却未能完全避开。
“噗!”
一声闷响,闻飞扬的胸口被击中,他整个人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书房的墙壁上,然后滑落到地面。
闻飞扬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胸口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胸口已经被洞穿,鲜血正不断地涌出。
“谁?!”
闻飞扬只来及发出一声,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
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最终化为一片寂静。
书房内,一名黑衣人悄然出现,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闻飞扬,确认他已经断气后,便迅速在书房内布置了一番。
他将闻飞扬的尸体摆成一种被重拳击中的姿势,然后伪造了一些方越独有的元气痕迹。
与此同时,
与此同时,方越和朱琳琅来到了神京城最繁华的酒楼云来酒楼。
这里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各色人等汇聚一堂,正是收集信息和享受美食的好去处。
二人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酒楼的招牌菜,开始闲聊起来。
“方越,今天有消息说,当今皇上只怕就在旦夕之间了!”朱琳琅有些担忧地问道。
方越闻言,眉头微挑,看着朱琳琅说道:“消息来源可靠吗?”
朱琳琅点头:“应该错不了,是从宫里传出来的。如今朝中各方势力都在暗中布局,想要在新皇登基之后占据有利位置。”
方越沉思片刻,说道:“皇室更迭,必然会引起一番动荡。”
朱琳琅点头同意:“说的是,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
二人正说着,酒楼的小二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将一道道精美的菜肴摆在了桌上。
二人便暂停了话题,开始品尝起美食来。
然而,他们并未注意到,酒楼的一角,一个身着灰衣的小厮正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这人正是之前暗杀闻飞扬的黑衣人。
这小厮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中暗想:“闻飞扬已死,只要做实给方越,便能够让闻家和朱琳琅分道扬镳,甚至反目成仇。”
灰衣小厮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闻飞扬的死来制造闻家和朱琳琅之间的裂痕。
很快,这小厮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时机。
灰衣小厮趁方越和朱琳琅不注意,悄悄走到他们桌边,迅速将一张纸条塞进了方越的手中。
纸条上赫然写着:“闻飞扬已遭不测,速往闻家别院一探究竟,或有线索。”
方越看到纸条后,眉头紧锁。
他抬头看向四周,试图找到留下纸条的人,但只见酒楼内人声鼎沸,却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了,方越?”朱琳琅注意到方越的异常,开口问道。
方越将纸条递给朱琳琅,沉声说道:“闻飞扬可能出事了,我们得去闻家别院看看。”
二人匆匆离开了酒楼,直奔闻家别院。
到达别院时,天色已晚,但别院内却灯火通明。
他们发现别院的大门敞开,似乎有人已经来过。
方越和朱琳琅小心翼翼地走进别院,只见书房内灯火昏暗,似乎有人影晃动。
他们急忙走进书房,却发现书房内一片狼藉,闻飞扬躺在地上,胸口一片血迹,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这是谁干的?”朱琳琅惊呼道。
方越蹲下身检查闻飞扬的尸体,发现他的胸口被一种独特的元气所伤,这种元气痕迹他十分熟悉。
他抬头看向朱琳琅,沉声说道:“是有人故意栽赃给我。”
朱琳琅听后一愣,随即明白了方越的意思。她愤怒地说道:“是谁这么卑鄙,竟然利用闻飞扬的死来陷害你!”
方越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试图找到更多的线索。
他发现书房内的一些细节似乎被人为地动过,显然是有人想要掩盖什么。
就在方越和朱琳琅准备进一步调查现场,寻找线索时。
突然,一阵蹄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大魏禁军冲进了闻家别院,迅速将整个别院包围了起来。
“就是他们,抓起来!”
领队的禁军校尉一眼就认出了方越和朱琳琅,他大手一挥,禁军士兵们立刻围了上来,将二人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做什么?”朱琳琅身为郡主,自有一股威严,她冷声质问道。
“郡主殿下,还有这位方公子,你们两个杀了闻家大少,请跟我们走一趟!”禁军校尉公事公办地说道。
方越和朱琳琅对视一眼,立即就明白这是被人陷害了。
他们知道,此时任何解释都是徒劳的,这些禁军只怕也是帮凶。
面对禁军的包围,方越神色冷静,他试图与禁军校尉进行沟通:“这位校尉,闻飞扬并非我们所杀。现在还请让开,我们要离开这里。”
禁军校尉却冷冷一笑:“方公子,你的话我们会考虑,但现在,还请你们随我们回禁军府,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看来是没得谈了!”
方越方越话音未落,禁军校尉便一声令下:“拿下他们!”
禁军士兵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手中长枪短刀寒光闪闪,显然是有备而来。
方越眼神一凛,身形如风般闪动,轻松地躲过了几名禁军士兵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