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的天台…我们也去过了。”谭鸷要说。“标记也找到了,是刻上去的,下面的地板是可以挪动的,里面有一个方形的空间,但什么都没有……所以……”
“所以?”
“所以我把那块表放在里面了,因为那块表始终是属于零班的。还给他们,我们对零班的深入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送你的表就这么被你丢掉了。”孙越眼神淡漠,语调平缓地说。
“我不知道卢子谦怎么想的,他是个中二病,什么都信……我一开始真的觉得你是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卢子谦不想查了,我和周子安当然都按照他的意思来,我们虽然对这些感兴趣,但本质上是被他怂恿的。但那天晚上……我们三个做了一模一样的梦。”
孙越微微皱了皱眉,“梦到什么了?”
“要不……我们上去说?”谭鸷瑶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话。
孙越这时候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谭鸷瑶很快把目光瞥向别处。“好啊。”孙越说。
她梦见一所监狱。
监狱的最深处关着一个年轻女孩。
她两只手扒在铁栏上,双目漆黑。
监狱的门开了,午饭送来了。
“我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她问。
送饭的狱警像没听到一样,把门关上了。
一个狱警在她的访客证上盖了章,说可以进去了,一个带着官帽的人冲她微微笑了一下。
“她已经好几天没合眼啦。”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