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们决定放弃调查零班,这还不如调查孙越的精神病史来得实际。
直到那天,三个人做了同样的梦。
他们在夜晚几乎同一时间醒来,把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先后发到群里。
“你也做梦了?”
接着群里弹出来一堆问号。
谭鸷瑶有些惊魂未定:“我见到她了……”
“我也见到了。”周子安说,“我们和她之间隔着一块玻璃,始终无法触碰到她的世界。但我记得你们的对话。她对你说……你也很孤独吗?”
零班整个消失了,孙越也再也没见过她。对于孙越来说,零班,最想见的大概就是她了。
“作为一个写书的——”卢子谦扬言道,“孙越说印象最深的就是问他为什么要为了零班做那么多。但我觉得再明显不过了,与其说是为了一个班,不如说是为了一个人——”
“孙越是不是真的有臆想症啊,我现在怀疑我们也有……”周子安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