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乐子去了,对不起.....
这些天乐子实在太多了,除了上课和进实验室,都忙着看乐子、吃药去了,一直没更新,向各位道歉。
体检结果不太好,复检也有问题,看来以后得少熬夜,不然人可能会没。下面是最近若干乐子。
零、胜利不属于这样的队伍,还会属于谁呢
恭喜faker再次获得第五个冠军,虽然这个版本很适合BLg,他们擅长的英雄得到了加强,而很多faker擅长的英雄,例如沙皇、发条等,根本上不了场,但BLg依然无法击败faker,最终2:3取得亚军。
LpL赛区可谓是一言难尽。他们鄙视知识文化,听不懂修辞手法,赛前无敌,侮辱对手,“第一赛区”,有一种“宇宙大国”、“在圣诞节前结束战争”的美;赛时缺乏组织纪律性,顺风时都想当大明星自己Carry,逆风时纷纷保枪保kdA,害怕“送”,不敢找机会,不敢“看在赛区的份上拉兄弟一把”,作风也是一塌糊涂,吃喝漂堵、出轨、牛头人、打跆样样都干,一时间不知道LpL和LCk究竟哪一个才是kr赛区、“偷赛区”?
faker一直保持着清教徒、苦行僧一般的作风,时刻保持谦逊,即使主持人要求,也拒绝对对手做出侮辱性手势,在顺风时愿意为队友做绿叶,逆风时敢于找机会,荣誉等身还要为了队友和粉丝夺冠,t1的选手也都尊敬前辈,听从指挥。
引用《丰碑》中的一句话:胜利不属于这样的队伍,那还能属于谁呢?
一、宣传的本质是简单和重复,但谎言即便重复一千遍也不会成为真理。教育的本质是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
6月中旬的“天才中专少女”最终被证明是一个谎言。
一开始,我和室友们都觉得“哇,厉害”。那题我也看了,七道题我只会1、2、4(1)、6。
然后过了几天,看到“抄写了很多笔记”、“错题本”、“Σ=\/2”、“主=6”,大家就把这事彻底当做笑料了。
不过网上迷信天才少女的人似乎还是很多,甚至存在“学阀打压寒门贵子”的声音。
我不太清楚他们是怎么把“中专”和“寒门”划上等号的。就我个人而言,爷爷奶奶在农村有一座瓦房,我幼儿在这里度过。快到6岁时,我的母亲认为我父亲任职的那所乡村小学环境与氛围实在太差,于是和爷爷奶奶一起带我到县城读小学,租房子住。
后来爷爷奶奶腿脚逐渐不便利,爬上7楼越来越困难,寄人篱下也不太方便,于是2014年我们终于搬进了自己的电梯房,但三十万的首付里面一大半是借的。
此时我父亲月薪3千左右,母亲月薪2千5,需要支付近2k的按揭,还要还二伯、舅舅的钱,那些年我家连肉都吃不上,我每天中午都是白米饭加米汤,只有周末和节假日,我父亲会乡下小学到城里来,爷爷奶奶才会到菜市场去买两斤肉。这一时期,我的毛衣和羽绒服也全靠堂哥,二伯会把他不再合身的衣服送给我。
15年在县中初中的招生考试中,全县第一名的数学是96\/100,而第二名的数学在80分以下。由于担心生源流失,县中没有公布成绩,只发布了录取名单,但我们小学的大部分老师都认为这个第一名是我。那时我的父母也都非常单纯,没想过和教育局谈条件。
由于嫌弃中考题太简单,每年县教育局都会额外组织一场考试。2018年我的得分是445\/520,其中数学是117\/120,而全县第二名为393,同时只要能考到大概330分,就能就读于县中最好的班。
这次我的母亲学聪明了,声称要带我去绵羊中学参加外地生自主招生考试。为了留我在县城读高中,学校免除了我的一切费用,并且让我在教师食堂吃饭,这时起我每天都能吃上肉了。直到今天,我都有讨厌吃菜、偏爱吃肉的坏习惯。
21年高考后,我用县政府奖励的钱买了手机、电脑,我有了第一部手机,到大学领到了新生二等奖学金
(一等奖学金是为省状元、国际学科竞赛金奖得主准备的)以及其他一些奖学金,这时生活状况也越来越好,我不但没有向父母要过生活费,而且每学期给他们转钱。
23年我换了新手机,于是便把我的手机给了我妈,还给我爸也买了新手机。在此以前,他们的手机全靠二伯二嬢的二手货。
所以我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会把jumping
女士视作寒门的代言人。而且这不构成一个为造假辩护的理由。
此外,《日报》称《对jumping不妨多一些宽容》,但我以为,对说谎者的宽容,就是对诚实者的残酷。包容谎言,本身是在鼓励说谎、鼓励学术造假。更甚之,鼓励私人企业夺取教育的解释权。
与其对造假、说谎者多一些宽容,不如对知乎、B站、某清求真书院、贵北数院那些虽千万人吾往矣、持之以恒收集证据打假的勇者多一些赞美,对保持理性克制的涟水教育局多一份理解。
另外,人们对于所谓“应事教育”的批评,例如它摧毁了想象力、创造力等等,似乎更应该集中在管料注义上。